一条细细的银丝。
“你就这么舒服……”夏云侯一手包裹住他的分…身,和着自己的动作快速套…弄起来。重居正微开的唇喘息着,下身轻微地一阵悸动,一股白…浊的液体溅在了身下鲜艳的锦缎上。
“重大人,你到底还是屈服在本侯的身下了。你这淫…荡的模样,要是让州牧大人见了,他该是什么样的表情啊?哈哈哈哈……”
身后传来夏云侯嘲讽的笑声,他绝望地闭上了细长的凤眼,湿润的眼角滑落晶莹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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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张之敏喊累了靠在栅栏上,无精打采地扯着身下的干稻草,不时挥舞着手臂赶着周身的蚊虫。
“沈明玉你这昏官,将中州治理得一塌糊涂,连大牢里都这么多蚊虫。”
“这……”沈明玉小心翼翼地问道“雍津大狱和廷尉府大牢,没有蚊虫吗?”
“不知道!本钦差第一次坐牢!”
“是……”
张之敏正在烦躁,头顶铁门被打开了。一群府兵押着铁链捆绑的囚犯下了台阶。
“哼,又有人被抓了……”张之敏看热闹地直起了身子,眼睛一直“怎么是你们!你们怎么给抓了!”
“张大人!”走在前面的神策军武卫挣脱被钳制的手臂,冲上前去,探身在坚固的木栅外。
“怎么全给抓了!你们大人呢?阮大人、萧允哪去了!”张之敏手上铁链在木栅栏上敲得喀喀作响。
后面的府兵一拥而上,将那武卫擒住,全部推入对面的囚室。那武卫直等到押解的人马全都走了,才直起身子靠上栅栏:
“大人。夏云侯污蔑阮大人是假钦差,派了云府千总带人来抓。我等奉命引开追兵,阮大人和萧少将在一起,走了另外的路。”
“你们十个不是神策军里身手最好的吗?怎么连府兵都打不过,还被抓了!”
“当时天黑,又要顾及翠姑娘安危。属下等寡不敌众,被网住了。”
“那翠娘现在人呢?”
“不知道,还有另外两名弟兄也没有被一同擒来,应是逃脱了。”那武卫正说着,牢门又是一阵响动,只听一声熟悉的大喝,众人皆震惊地抬起头来。
“放开大人!”
“萧允……轻尘!”张之敏用力地想从木栅中伸出头去。只见萧允浑身捆着铁链,被四个壮汉架着,拉拉扯扯地下了楼梯,身后跟着两人,架着的正是奄奄一息的夏轻尘。
“阮大人!萧少将……”
“阮大人!”
“放开!”萧允咬牙切齿地吼着。
众多府兵押着他和夏轻尘,扔进了张之敏隔壁的囚室。
“大人。”萧允一挣脱府兵钳制的手,背缚着双手就靠了上去。用腿和肩膀翻过夏轻尘朝下的身体,贴进脸去感受他的鼻息。
“啊……居正!”沈明玉眼神一变,捂着伤痛的身体靠进了间隔两间囚室的栅栏,伸着被铁链牵制的手,就去扯夏轻尘的衣角。只见夏轻尘头一偏,正脸转向他这边,“不,不是……”
“你给我滚开”张之敏一把推开沈明玉,扒在栅栏上问道“姓萧的,怎么回事!”
“大人在靐县染上了伤寒,你快给看看。”
“推过来,赶紧推过来点儿……”张之敏伸出手去扯着夏轻尘的衣角,和萧允一起,一人拉一人推,将他拉到了两间囚室中间,拉过他的手搭上脉搏,又伸手查看他的瞳孔与口腔。
“怎么样?还有救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