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幺!”合伙欺负人是不?!
被金丝边眼镜挡住的桃花眼,控诉地瞪着容晚,云仲不服气道:“谁跟你说我蠢得全家人都知道!”
“哦?还有人不知道?”
“他们都不知道!”云仲反驳。
容晚了解地点点头,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面色正经:“原来你这么蠢,连全家人都不知道?”
“你!”恍然发现自己被绕进去,云仲伸手指着她,咬牙切齿:“你个小混蛋!”
眼看着两人还要继续斗嘴的迹象,殷弈冷冷瞥了云仲一眼,眉角不自觉一挑,仿佛警告又似乎只是习惯性的一个小动作。
被冷眼扫到的云仲却立马警觉地坐直身,看到还站在一旁的殷弈,急忙起身,狗腿道:“大哥你坐,我给你们去沏壶热茶。”
殷弈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目光则落在容晚身上,直到云仲离开客厅也不曾移开。
一向承受力能强大的容大影后,虽然习惯各种目光,可被殷弈这么长时间盯着,总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有起来跳舞的冲动。
她有些无奈的抬眼对上某人,对方不问,不代表她不知道殷弈这会儿的态度。
而正如她所料,他不问就是想等着她自己说出口。同样了解容晚的他,更清楚,这丫头如果不愿意说,问了也是白问。
两个都是聪明人,但就是因为互相知道对方的想法,更容易陷入这样的僵持。
若是以前,容晚的性子从来是自己舒服自在就好,别人如何跟她无关。
只是现在,情况总是有些变化。
她斟酌了片刻,最终开口:“云姨给我卜了一卦,卦象上说我九死一生。”
殷弈闻言眉头微皱,却笃定道:“九死已过。”
“你怎么知道?”容晚目光一转,直直盯着他,看得殷弈竟然不自觉手心微热。
“猜的。”
猜的?容晚不相信地看着他。
其实,云轻羽听到她要卜命后,最终没能将手里的铜钱放到桌子上,她仔细打量自己后,只说了四个字:“否极泰来。”
而在自己起身的时候,她又有些语气莫名的说:“弈哥儿跟你说那事了吗?”
那事是什么?
云仲说的关于天使之剑的事?
其实,殷弈没跟她说的事何止这一件吧。
被她看得有些心颤,殷弈站起身,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较好。”
“比如天使之剑?还是我可能有超能力的事情?”
听到她如此直接的问题,殷弈忍不住叹气,这丫头就不能乖巧柔顺点吗?一定要问得人招架不住!
心里翻腾着,人已经就势坐到她的单人沙发上。
“喂,你不要太过分。”伸出手指头,戳了戳身旁不要脸挤进来的某人,容晚觉得头有点痛。
不怕不要脸的,就怕这种不要脸得毫无知觉的人。
殷弈却似乎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自然而然抱着身边的人,仿佛上辈子留了什么缺憾,这辈子看到她就想把她圈在身边一般。
“云仲跟你说了些什么?”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殷弈挑挑眉。
“我们为什么会无意识的咬人?还有你为什么对我,对我……”容晚说着,就有些难堪,这种事情自己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