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掴下,夏心慈的半张脸立刻红肿起来。
“贱人!”
夜无克揪着她的发髻,逼她仰起脸。
“当初以为你多了不起,什么力大无穷的战神,不仅能打败夜无殇,还能把慕昭昭赢过来,结果呢?
“又是慕昭昭替夜无殇出头,不仅让夜无殇毫发无伤,还死了赵熊,最终也没能把慕昭昭弄过来。
“你让我赔了夫人又折兵,当面给慕昭昭道歉,丢尽脸面……说,我该怎么罚你,嗯?”
话音落下,“啪”的一声,夜无克反手又是一个耳光,将夏心慈掀翻在床。
夏心慈不明白,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好多天,为什么夜无克今天突然找她发疯?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习惯了他的打骂。
可是这种痛,这种恐惧,却永远也无法让她习惯。
她畏惧地看着夜无克,身体往角落里瑟缩着,泪眼汪汪的哽咽:
“殿下,都是我不好,我没想到慕昭昭如此狡猾,就连她怎么算计了赵熊都查不出来,可我一心为了殿下着想,想全了殿下的心愿,还请殿下明鉴……”
夏心慈悲戚的落泪,都说女人的眼泪最管用,可为什么不管她在夜无克面前流过多少泪,他都无动于衷?
还有夜无殇,为什么他也对她的眼泪视而不见?
可他们却对慕昭昭那个丑八怪同样感兴趣?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明鉴?”
夜无克抓住夏心慈的两个脚踝,将人拉到眼前,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死死的压在床上。
他的一双眼睛充血,带着野兽看到猎物时的急切与暴躁。
“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你告诉我,你让我怎么明鉴?嗯?”
话音落下,夜无克便开始用眼睛寻找可用之物。
他一下就相中了绑着纱帐的丝带,三下两下扯了下来,将夏心慈的双手捆住,把人吊在了房梁上。
夏心慈连哭都不敢大声,咬唇忍着,还想维持最后的体面,呜咽出声:
“殿下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委屈,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让妾为您分忧……”
夜无克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相反,她越是表现出一副可怜无助的模样,他越是兴奋,越是想把她往死里弄。
他猩红着眼,一边绕着夏心慈踱步,一边解下了自己的皮腰带。
没有任何预兆,“啪”的一下,他将腰带重重的抽在了夏心慈的身上。
疼得夏心慈大叫一声,有血迹浸过薄薄的衣料渗透出来,在素白的衣襟上红得刺目。
“委屈?不顺心?
“慕昭昭就要被夜无殇带去云州了,你让我怎么顺心?怎么顺心?”
话音未落,又是一鞭子抽打在了夏心慈的身上。
这一句却让夏心慈明白了夜无克发疯的原因。
又是为了慕昭昭。
皮质的腰带不断的抽打在她的身上,她却再没有资格喊疼,也没有资格求饶。
因为她知道,无论她怎么求,夜无克都不会放过她。
她只能自救。
疼痛让她清醒,突然,一个主意跃入心间。
“殿下,妾有办法,妾有办法让殿下得到慕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