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夜无克的鞭子停了下来。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夏心慈,眼中带了隐隐的期待。
夏心慈继续说:
“江生,慕昭昭身边有个小丫头叫江生,我看她对那个小蹄子很是紧张,只要绑了江生,她一定会乖乖爬到殿下的身边来。”
谁料,话音落下,又是一鞭子抽打在她的身上,夜无克咬牙:
“这么简单的办法,你以为我想不到?如今夜无殇防人跟防贼一样,把她们两个小贱人牢牢的锁在府里,你让本宫如何下手?”
夏心慈眼珠一转:
“殿下不是说,夜无殇就要去云州赴任了吗?殿下可以在他们去云州的路上动手,江生那个不重要的人,总有落单的时候,殿下到时叫人扮作山匪,把人掳了去,不怕慕昭昭不就范……”
夜无克眼睛一亮,看向夏心慈:
“还是你有用。本宫该好好赏你……”
他扔掉了沾着血的腰带,拿起桌上的剪刀,一点一点剪碎了夏心慈的衣裳,露出她白瓷一般、却已是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的身子。
盛夏,夏心慈却冷得浑身发抖,她不知道夜无克所谓的“赏”,又是什么样的新花样。
她怕得要死。
“殿下……”
在她颤抖的声音里,夜无克欣赏着她身上的新伤,新鲜的血腥味带来的感官上的刺激,让他满眼迷醉。
可她却必须忍着,还要装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否则夜无克只会变本加厉。
夜无殇已经被贬去云州了,他不会带她走。
如果她不忍,就什么都不是了。
夜无克兴奋的折磨着她,看着她瘫软得像一滩水的样子,心头一动:
“本宫再赐你一个额外的赏。”
说罢,他用剪刀剪断了丝带,将她扔到床上,用丝被盖住。
随后唤来了沈收。
“今晚,侧妃的寝宫会走水,做好防范。”
沈收眸光一动,立刻明白了夜无克的意思。
“是,殿下。”
沈收出去了。
夜无克转身走回床边,慢条斯理的除掉自己的衣裳,朝夏心慈压了上去……
——
夜深了。
栖子堂里仍然灯火通明。
夜无殇对玉佩进行着最后的打磨,力求做到与之前碎掉的那块一模一样。
他吹掉玉佩上的尘屑,将它拿到眼前,对着灯火仔细观察。
应该可以了。
站在一旁的邓策和冷霄,不时的对视一眼,仿佛心里都有话要说,却又踌躇着,不敢说。
见夜无殇终于雕好了玉佩,将之前玉佩上的流苏拆下来,系在新的玉佩上,邓策终于忍不住了。
“王爷,您就不能留一下慕小娘子,请她不要走吗?”
冷霄见邓策开口,也忍不住附和道:
“是啊王爷,阮娘子走了,若是慕小娘子也走了,那咱这戮幽王府,未免也太冷清了……”
夜无殇的动作一顿,缓缓抬眸看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