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生的脚踝落入白雪岚眼里,也成了有趣的猎物,白雪岚一把抓了,一时在大腿根部小咬一口,一时又在白皙的脚背上啃一下,把宣怀风戏弄得眼角迸出湿意。
白雪岚还不足,欺负似的问:」宣副官,我伺候得好吗?」
宣怀风脸上如喝了两瓶伏特加似的通红,咬着下唇不断喘息,半晌,低声说:」你就是个打家劫舍的强盗。」
白雪岚哈地笑了:」你放心,我这强盗很有原则。对人家只劫财,对你只劫色。」
把头埋进他两腿之间,收拢着嘴唇牢牢一收,吸得宣怀风身体猛然抽动。
只片刻,尽泄在白雪岚舌尖上了。
宣怀风正失神,白雪岚二话不说,把他整个儿在沙发上翻了过来,笑道:」今天我可不要半途而废。」
身子压上来,只在入口轻轻打个旋,就热热硬硬地插进入半截,顶得宣怀风身体骤然往上一窜。
下一刻又被白雪岚抱紧了,也不许他再乱闪,腰杆使力,深深地进到里头。
宣怀风觉得白雪岚仿佛完全跑到他身体里了,整个脑袋都发麻,连舌头都难以控制了,一边反抱着白雪岚,一边闭着眼说:」你别太用劲,我怕受不了……」
白雪岚哭笑不得,说:」小傻瓜,这个时候,哪有不用劲的?」
一边亲,一边着实鞭挞起来。
不多一会,痛快倾泻出来。
歇一口气,又半赖半强的要一回。
做了两三次,宣怀风身上斑斑点点都是吻痕,腰酸得碎了一般,连尾指都没力气动弹,只剩赤裸横陈沙发上,随着他摆布的份。
看见白雪岚还要覆上来,宣怀风勉强瞪了瞪眼睛,一边喘一边抗议:」你这是存心的吗?」
白雪岚唇边带了点邪气,笑着贴上他的脸,低声说:」我问你,你和那个欧阳倩,到底如何?」
宣怀风这才知道他刚才并不是冰释前嫌,而是引而不发,等着现在报复,不由又惊又气,说:」我和她才认识了一会,能如何?你这是审问我吗?」
白雪岚淡笑:」我哪舍得审问你。」
手覆在玉色般的胸膛上,用指头去拨两颗红豆,慢悠悠说:」只是,一个才认识了一会的女人,你就把连我不知道的事,都和她说了。」
宣怀风问:」我把什么你不知道的事和她说了?」
白雪岚手上不紧不慢地玩弄着,说:」怎么她就知道你拉的曲子名?为什么我天天和你一道,你就不告诉我?」
宣怀风胸前又痒又疼,不一会,感觉下面和白雪岚紧贴着的地方又渐渐热硬起来,简直欲哭无泪。
他知道白雪岚的脾气,穿着衣服的时候大概还有点理智,脱了衣服却是比较接近野兽的。
现在绝不是能和白雪岚拧着来的时机,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她想学梵婀铃,问到这个,我才随口告诉她的。你要是问我,我也一定告诉你。」
白雪岚哼道:」原来你还想给她当老师呀?」
宣怀风一听就知道他又吃了无聊的飞醋,这醋劲现在却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赶紧摇头否认:」我哪有那个功夫?海关总署的事还忙不过来。」
白雪岚说:」难得你还知道自己是谁的人。好吧,这次原谅你。」
冷冷的脸,忽然绽出笑容,又变成原来那满胸满腔的高兴满足。
宣怀风一看他又要行动,用力气叫道:」你不要再来,我要生气了!」
白雪岚分开他两条修长的腿,身子挤进去,才和他装模作样地商量:」现在不做也行,我大概还能忍一忍。不过这么一忍,晚上的份额就要增加了。你愿不愿意呢?」
宣怀风不料他居然还妄想有晚上的份额,不假思索地说:」当然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