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日戌时?哦,这么晚了,我已经在屋里打盹了!什么声音也未曾听到!五姐姐,要不你去问问别人?”
萧顺背得滚瓜烂熟,行云流水,脸不红,心不跳,自以为一切完美无瑕。
萧行云指了指自己,盯着他,反问:“我?五姐姐?”
萧顺脸色一变,完了!背顺了!称呼忘了改!
萧行云压着声音:“还有‘那日戌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老实交代。”
萧顺自知闯了大祸,悔恨不已,眼泪喷涌而出。
萧行云没耐心地看着他:“交代完再哭。”
萧顺边抽泣边事无巨细地交代起来。
“三哥出府那日,叫我好好看着沈鸢。。。。。。我便照做,结果那日还未入夜,我便看见沈鸢拿着一把铁铲在院子里挖来挖去,我害怕她伤到我的萝卜,就过去阻止。。。。。。”
萧行云沉沉地闭了闭眼:“说重点。”
萧顺擦了擦眼泪,继续道:“在她的恐吓、威胁、逼迫、挟持下,我只能带她去挖庞主管的衣物。。。。。。”
“等等,”萧行云微微蹙眉,“你说她挖了庞主管的衣物?”
萧顺鼻头微红,乖巧地点头。
“嗯。。。。。。继续说吧。”
“后来她要回屋休息,我继续跟着她,结果我们在路上听到了猫叫声,紧接着我们循声而去。。。
。。。”
萧行云无奈地捏着眉头:“我并不是很想听你们这些幼稚的行动。。。。。。”
“嗯。。。。。。紧接着我们看到了五姐姐和一个男人在床上翻滚。。。。。。”萧顺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萧行云面上的神情僵住了。
一阵长久的沉默。
本就静悄悄的三院一下子静谧得有些阴森可怖。
似乎三院的蝉都震惊得屏住呼吸,停止了鸣叫。
半晌,萧行云才回神。
他看着远处的亮光的桥栏,微微挑了挑眉,道:“原来如此。”
。。。。。。
与此同时。
沈鸢的屋子里。
请期宴上遗留了些酒品,张钱分了点朝各个院子送,顺道给沈鸢这也送了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