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累累挂满枝头,香气四溢,每一株树下,有一盏琉璃宫灯,照亮粉红色的桃子上,让人忍不住想摘下一颗,放进口中。
两人手牵手漫步在桃树下,许婉的头靠在程墨肩头,道:“师父,我们要去哪里?”
“很快就到了。”
桃林深处,用树枝搭一顶帐蓬,青翠的叶子在夜风中轻轻摇晃。帐中四角,同样各放一盏琉璃宫灯,照得帐中地上的青草绿油油的,让人只想坐下来,摸一摸这柔软的草地,或在草地上打个滚。
许婉这么想,便这么做了。她往地上一坐,摸了摸草地,惊喜地道:“真的。”
是真的青草哎,柔软中带着清香。
程墨笑了,和她并肩而坐,道:“这里做我们今晚的新房,喜欢吗?”
“喜欢。”许婉点头,一双纤纤素手环上程墨的脖子,道:“好多天不能见师父,人家好想师父啊。”
声音嗲嗲的,红艳艳的娇唇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青草作床,帐为新房,这一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许婉已经尝过情爱滋味,限于习俗,多日不能见程墨,早就想得狠了,这一晚,不断索取,程墨一再满足,两人天蒙蒙亮才睡,直到太阳升在正中,气温渐高,才先后醒过来。
“我以后就能天天跟师父在一起了。”许婉抚着爱人结实的胸膛,幸福地道。
两人就在桃林住下,不过移到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房中。
和许婉在桃林中嬉戏时,程墨依然关注政事,接到云可八百里加急的信,才和许婉回京。
府中一片喜气洋洋,两人成亲时的大红喜字还贴在窗上,程墨以为阖府上下还沉浸在娶新人的喜悦中,没想到却是苏妙华诊出喜脉。
“为什么不派人跟我说一声?”
苏妙华想要孩子,可没少请肖太医诊脉,中药也喝了不知多少,总算怀上,脸上的笑像满溢的春江水,藏也藏不住。
“怎么好打扰你和婉儿妹妹?”苏妙华抚着平坦的腹部,笑得眼睛没了缝,道:“肖太医已经诊过脉了,确是喜脉无疑,待孩子生下来,我要教他学武,你可别拦我。”
都已经计划要教孩子学武了。程墨无语了一下,自不会在这时跟她争辩什么,道:“需要注意什么,你问问姐妹们。”
苏妙华横了他一眼,道:“还用你说?”
顾盼儿笑得不行,道:“她一天问我们好几遍,问了还要再问,再问了还要问,问个没完没了,我们被她烦得不行呢。”
赵雨菲笑着点头,道:“可不是。”
苏妙华扬了扬下巴,道:“就是要问,怎么,你们不乐意呀?”
“乐意呀,你尽管问。”顾盼儿和赵雨菲齐声道,说完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