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衙门口突然闯进来两个庄稼汉,他们手里头还拿着锄头,看样子是刚从田里出来的。
见了他们,老妇人慌得躲到案桌底下,裴彦卿下意识拉人,但她无论如何都不肯出来。
姜焯当场就看出端倪了。
“你们两人不养老母就算了,竟还敢手持利器上公堂,来人啊,给我把这两个大逆不道的人捆起来。”看书喇
姜焯练过几年功夫,对付两个庄稼汉绰绰有余,衙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两个庄稼汉放倒了。
两个庄稼汉常年从事体力劳动,刚被放倒就弹起来,排队的群众不了解情况,真当两人不养老母,自发的站在姜焯这边,一个两个的叠在一起,将两个庄稼汉还有姜焯压在最底下。
见此,老妇人也待不住了,手忙脚乱的跑出来,直得直拍大腿,嘴里喊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的儿子又没犯错,你们凭什么抓他们呀!”
此话一出,群众顿时就不乐意了。
不等姜焯发火,他们已经骂开了。
“你自己都说了,他们不养你,你要告他们。”
“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也别管她了,省得到头来还要挨一顿骂。”
众人嘴里骂骂咧咧的起身,两个庄稼汉得以脱困,不过还是因为被压得太久,一时站不起来。
老妇人心疼的跑到他们身边,一会儿检查这个的情况,一会儿检查那个的情况。
姜焯遭了一回罪,眼见老妇人不领情,气得脸都绿了。巡抚怕他任性妄为,惹出大祸,慌慌张张的把他拉到一边,好生好气的劝道:“二公子,这里都是些琐碎事,没啥可看的,要不您还是到外边转一转吧,看上了什么只管拿,我买单。”
如果是别的情况,姜焯或许还听劝,但现在绝对不行,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将老妇人一家扶起来的裴彦卿,心里又是一通火气。
“我好心好意的为她着想,她却舍不得自己的儿子受罚,真是活该没有人养。还有那裴彦卿,他也太道貌岸然了,对着两个不养老母的人都能以礼相待,真是妄为人师,这样的人若是当了官,岂不是百姓的不幸?”
巡抚硬着头皮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里边的事情可杂着呢,律法都管不了。”
“裴生这样做是对的,衙门就是调节矛盾的,人家家里闹了矛盾,可不得一一了解清楚嘛。天大寒,两个庄稼汉穿得单薄,老妇人的衣服却是披了一层又一层一看就是得到了很好的对待,不养老母一说,指不定是她信口胡言。”
姜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回头又看了一眼,情况果真如巡抚所说的一般。
“人的年纪大了,总爱做点引起子女的注意的事,这里边的门道可多了,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二公子,你若是真想找点事做,就去查一查城西的喻财主。”
巡抚将一封状纸送到姜焯手里。
姜焯别扭的接过,里边是上柳村村民的供词还有手印,喻财主强行购买他们的田地,说好的三亩十两,真正交易的时候却是十亩三两,上柳村村民无处申冤,今日才等到机会。
姜焯匆匆浏览了一遍,愤愤的合起状纸。
巡抚一看这情况就知道自己选对人了。
地头蛇还得强龙来压,此事由他来办最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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