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梅堇及秦俏俏有话要说,都自觉的离房,将空间留给他们俩夫妇。
李诸交待了尚老一些注意事宜,交待急着些秦俏俏。然后趁着有空,与戚九将鸟装了车,休息一晚,一早上了镇上。
李诸想着自己没有单独卖过东西,将鸟运至李慕及李权处,托俩位哥哥帮着卖,这真是再好不过了,遂他直接至李慕及李权处。
李慕及李权一看这鸟,心里就乐,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帮李诸卖个好价钱。
孔雀在这里是少见的,是稀有物。现在大家袋里有余银,大户人家最爱显摆,就爱讨新奇。有新奇的东西卖的商家,在大户人家面前露个脸,为来年的生意铺个好路子。对于商人来说,贵人就是财富。新奇的东西,正是现在商人赚钱、做大、立足之本。
李洪深看着李诸,拉着俩儿子给李诸鞠躬,李诸忙笑着错过。
李洪深道:“诸,你的心意大伯知道,你是好的,亲兄弟明算帐,这些东西你交给你俩位哥哥,咱们还是与之前一样,由他们组织卖。拿一点辛苦钱,你家拿大头。”
李诸听后摇了摇头,道:“大伯,你这样不对。这鸟你也帮着我养,那这份钱,理应分你。”
李洪深想了想,说:“工钱你已经给我了。其余的不能再计了。你就听大伯的,别想些有的没的。”
李诸看大伯意已决,没再强求,反正在做生意这方面,他没有俩位哥哥厉害,他是绝对会请俩位哥哥帮着卖鸟的,至于卖成什么样子。如何分钱,只要他能拿回本钱略有小赚就知足了。
中午时分,李诸一家子的人都至李慕及李权处,李诸这会儿才将家里的喜事与众人说道说道。大家听后都是极欢喜的。
滨滨忧心地想,是不是师娘生了娃后。会不会离开?这孩子要认祖归宗的吧。滨滨前世亲情、友情,什么情都较为之凉薄,这世对情谊看得比较重。
对于滨滨来说,什么都没有钱重要,这孩子感慨了一杯茶的时间,转身问李诸道:“爹,咱们家的鸟呢?都卖完了?”
李诸看闺女问起。笑着道:“卖东西,你大伯及二伯较精通,我托他们给咱们家卖。咱们店里卖这个也不合适。”
滨滨看向李诸,为难地道:“爹,这鸟在咱们家卖不合适,在权伯及慕伯的铺子里也不合适啊。他们都没有卖这些会动的东西的。”
李权及李慕知道李诸家最小的孩子金贵。会造纸,说得上事,一听这话就特紧张。李权忙道:“没事,这些稀奇的东西,权伯及慕伯趁现在过年。溜到镇上人多的地方卖。咱们俩兄弟就是图个露脸。”
滨滨抿着唇,想了想,道:“权伯,这鸟对于大户人家来说,是个稀罕物,价钱你们打算定多少?五两?十两?二十两?卖了这次,如果还有人要,咱们去拿找给人家。普通人家可以推托,但是如果惹来了官家,这可怎么办?你们都是在镇上的人家,露了脸,别人有事,找你们也便处,如果鸟没有养好,一个不好,可怎么办?”
李权及李慕被滨滨一连窜的问题炸得晕头转向,俩人只是想着东西稀有,金贵,后续的东西,哪有想得如此深入。
滨滨看着眼睛没有焦距的俩位伯伯,心里舒了口气,不怕未有想法,就怕没有想法,好面子不敢承认。
滨滨看了看李诸,李诸看滨滨的样子,笑着点头道:“滨滨有什么想法?说说。这鸟是家里的,你、你哥哥们,都是有份的,有责任出一份力的。”
滨滨听后心里一甜,心里想,自家爹爹在对孩子管教这方面,真是没得说。
李权及李慕听了李诸的话,忙眼巴巴地看着滨滨。
滨滨想着可能能因此赚大钱,也不顾忌别人如何想自己,想了想,将前世派传单宣传、重点人群(有闲钱的人)宣传及待价而沽,价高者得等营销手法都说了出来。
李权及李慕,甚至连李洪深听得都津津有味。滨滨说得口干舌噪,说了重点,停下找水喝,也不管众人的脸色、想法等等乱七八糟的。
李慕看着滨滨的小身板,羡慕地对李诸道:“读书人就是不同,连赚钱的法子都是新奇的。”
李诸听后一脸骄傲地道:“我一直都说闺女好。瞧滨滨,不只懂事,还能学以用,学以教人,自从滨滨来到我们家,这日子,真是越来越好了。”
众人听后无不点头应是。
李洪深、李慕及李权都是做生意的能手,一听滨滨的话,立即与现实相结合,融会贯通。整出一套方案,第二日即开始开展。
李海及邓炽面临考试,李诸拘着俩人在镇上的家里天天背书。不论李权及李慕那边怎么热火朝天,李诸一家都呆在家里,不参与到这其中,这也是大伯李洪深的意思。
李权及李慕俩兄弟分工,至有钱人家处派了所谓的传单,在他们的自家铺子前,搞了个简易拍卖会,待价而沽,将相关条款张贴以示公众。并且注明,买卖需至县衙盖红文。还带着这些鸟,在镇上游了一圈。其他细节不表,李权及李慕这次将李诸家的十二只孔雀卖了一千三百银钱,在这个小镇堪比天价。
李诸拿着钱的时候,呆了一下,孩子们被刺激了一下。
邓炽看着白花花的银钱,眼神闪都没有闪。但是沉默抿着嘴的样子,肯定是心里有了计较。
滨滨看着一个劲地拍着手笑,心里想,家里终于有第一桶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