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紫金龙袍的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榻上娇滴滴的女子,目露威严,手中拿着一玉碗,以不容抗拒的语气道,喝药。 床上女子一头乌黑青丝随意挽起简单的发髻,只用一根白玉簪修饰,十指紧抓住大红锦被的一角,抬首可怜巴巴地看他,只是一瞬间已然眼泪婆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这委屈还是因他而起。 宇文山无奈,自从怀胎以来,陶潞蓁越发爱黏人,爱撒娇,还爱哭。虽闻怀胎的女子,性情多少会有些变化,可她变得也未免大了些。 然而他从未细想,她这黏人撒娇的劲,全是他纵容出来的,且他还乐在其中。 喝药!,剑眉紧蹙,故作微怒,厉声道。 不要~~,回应他的,是倔强的泣声与别过一旁的头颅。 最终还是他先败下阵来,坐到榻沿,仰头把玉碗中漆黑漆黑的药汁尽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