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儿全身上下又累又乏,伤口一阵一阵钻心的疼。
可是,她不敢睡。
困极了,她就用剪刀的尖儿扎自己的胳膊一下。
锦儿娘在外面问了几次,想进来替换一下女儿,都被锦儿拒绝了。
别人守着,她不放心。
一直守到十二个时辰。
高庄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又腿痛苦地绞着。
眼看着药饼要掉落下来,花锦儿急忙伸手按住。
只见药饼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个非常小的小孔儿。
从小孔里慢慢地往外蠕动着一条一条,五颜六色的线型小虫子。
小虫子都长着小小的尖嘴和锋利的爪刺。
花锦儿高喊:“娘,虫子,淌出来一些白虫子,我怎么办?”
“闺女,别慌,娘来了。”
锦儿娘冲进来,手里拿着个玉匣,按在高庄的肚脐上,抽出匣盖,用手一指。
那些刚才还四处乱爬的白虫子排成有序的一行,慢慢地进了匣子里。
等最后一个白虫子钻进去之后,锦儿娘一下把匣子封上,按在高庄小腹丹田处。
那玉匣慢慢隐入肉中,只微微露出表面一层,时隐时现。
玉匣盖儿上镂刻着细小花纹,又像铭文又像符篆,诞异至极。
花锦儿奇怪地问:“娘,你这是什么,为什么要埋在他的肚子里?”
锦儿娘向她摆手,“不要问,也不要告诉他,放心,娘是不会害你的。”
“那会不会害了……”
花锦突然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人事不醒了。
到了晚上,高庄好了大半,已经能吃些东西了。
花锦儿熬了一碗燕窝羹,用一块香帕垫在高庄颌下,一勺一勺地喂他。
锦儿娘坐在一旁,“驸马,这次多亏了锦儿,要不是她用自己的血治你,恐怕你就没命了。”
“这个我知道,我一定会……”
“你让我把话说完,你身上的蛊毒并没完全除净,以后,你只能和锦儿一个人……要是跟别的女人乱来的话,一定会毒发而亡的。”
花锦儿嗔了娘一眼,“娘,你不要吓我们。”
“我哪有吓他,我说的句句是真,他以后只能跟你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