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真的给章虚海倒过夜壶?”
“宁哥,没倒过章虚海的夜壶,我怎么知道他能尿这么多?”
“晚上,章虚海有没有喝茶的习惯?”
“章虚海,晚上从来不喝茶!”赵墨眼睛一皱,细细想道,“除非他白天喝水喝太多了,晚上才尿多。”
“赵墨,你有没有想过,就算章虚海白天喝水喝多了,那也跟晚上没有关系!”
“宁哥,照你这么一说,这章虚海的屋子里,肯定有人。”
黑色的麻绳袋子,村长马老送给闭地会掌门章虚海的东西,因为太过于神秘,所以,方才让赵墨浮想联翩。
大荒村,女人消失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
但是在村长马老的眼里,十五年间,大荒村凭空消失的七十五个女人,好似就是老天对大荒村的眷顾,而不是外人眼中看来的一件极其不幸的事情。
“既然,章虚海的屋子里有人,那……”说到要紧处,盘宁压低了声音,“难道说……”
“嘘!”盘宁正要说出大荒村的秘密,忽然间,赵墨却用自己的右手直接挡在了盘宁的嘴上,“宁哥,难道说大荒村的女人都被村长马老跟章虚海抓走了?”
漆黑的晚上,阴风忽大忽小,盘宁跟赵墨两个蹲守在村长马老的家门口,已然足足有一个时辰了。
按理来说,村长马老在这个时间点上,还不是睡觉的时候,但是今晚村长马老的家里,却是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声音。
于此,盘宁跟赵墨两个人蹲在墙角,趁着闲暇的功夫,彼此你一言我一句,争相猜忌着大荒村的怪事。
但是说着说着,随着盘宁跟赵墨两人列举出来的事实,加之赵墨的小道消息,忽然间,大荒村的秘密,好似被盘宁跟赵墨给捅破了。
“难道说大荒村凭空消失的女人,真的是被村长马老跟章虚海抓走了?”盘宁难以置信地说道。
“宁哥,你仔细想想,黑色麻袋,章虚海夜壶中那么多的人尿,这两点就足够说明,大荒村凭空消失的女人,绝对跟村长马老和章虚海两个人有关系。”赵墨一脸认真地分析道。
“这么说来,难道大荒村的真相真如你赵墨所说?”盘宁猜忌道。
“宁哥,再多说一句,我赵墨虽然不敢保证村中的怪事就跟村长马老和章虚海两个人有关系,”说话间,赵墨捏紧了拳头,继而,笃定地说道,“但是我赵墨可以肯定,闭地会掌门章虚海绝对有见不得光的秘密。”
盘宁本来满脸肃然,自认为大荒村的怪事,绝对跟村长马老和闭地会的掌门章虚海两个人脱不了干系,但是忽然之间,盘宁听闻赵墨如此一说,他的心里也是开始犯起了嘀咕。
“赵墨,就因为你给章虚海倒过夜壶,所以,你才确定章虚海有见不得光的秘密?”盘宁反问道。
“宁哥,你也不要笑话我赵墨。”赵墨拍着胸脯说道,“只要是个活人,那要是见了章虚海的夜壶,那就自然知道章虚海肯定不是一个正常人,绝对有秘密。”
黑黢黢的晚上,盘宁虽然看不清楚赵墨说话时的脸色,但是他从赵墨说话的语气中,他依旧可以感觉得到,赵墨对于章虚海的事情,十有**,都是拍着胸脯说话,绝不可能是肆意捏造的事实。
不过,话说回来,盘宁听着赵墨严谨的分析之后,他之所以还不敢确定大荒村凭空消失的女人,就跟村长马老跟闭地会的掌门章虚海有关系,那是因为在开天门,要想在张书知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师娘林婉这个大活人,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