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纾珩低声问她,这是她们第一次这么着做爱。余栀躺在付纾珩身下,咬住付纾珩的一截发尾,挑衅似地扯了扯,付纾珩微妙地一顿,低头衔住余栀的耳垂,用牙尖轻轻磨了磨。 放松点,上次不是进去得挺容易?付纾珩说,她没什么想法,但余栀把这件事看得那么大张旗鼓,一心觉得这是逼迫,倒显得她比余栀浪荡许多。 余栀伸出手臂环住付纾珩的颈子,杏眼里蓄着汪生理性的泪,被付纾珩吻去了,那种公事公办的温和让她浑身颤栗。余栀有过的性经历实际上都不怎么舒服,这是指插入,爱抚给她带来的快感远超性交本身,而她又偏偏不爱女人。付纾珩的阴茎完全进去了,她伏在余栀身体上试探地做了个抽插的动作,余栀为这个生涩的起伏陡然生出很多很多怜爱,她抚摸了一下付纾珩的发,洗发液的清香从一开始就兜了余栀一头一脸。余栀自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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