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鲁利是军雄。”
恭俭良爬起来找纸巾,他整包抱在怀里,抽一张用得太快,一把一把抽出来,整个人都要被纸巾淹没,哽咽道:“我讨厌、讨厌军雄。家里,家里还有个军雄叔叔的唔,叔叔的雄子他、他太讨厌了。就、就和我抢雄父。军雄、呼、军雄才不会那么脆弱。”
“甲列和伊泊呢?”
禅元拍案而起,“还有之前差点被你剁了的蝶族军雌。”
他倒要看看恭俭良还有什么理由。
“我以为是寄生体。”
恭俭良反着说,先将那个蝶族军雌,“他吓坏我了。我就是没收住。甲列和伊泊——”他顿了一下,半天没想好什么理由,整个人不开心地缩在纸巾堆里,禅元啪啪两下拍开那些废纸团,将雄虫哭得通红的脸捧出来。
“没理由了?”
“嗯。”
“不编了?”
“他们帮你。”
恭俭良小声嘀咕道:“你不要我了。就不是我的雌虫了,那我就杀掉你。”
禅元:?
他感觉自己的智商在恭俭良面前总显得跟不上。而这往往不是他不够聪明,纯粹是想不到事情还能朝这个方向走。
“那我呢?”
禅元咬牙切齿道:“我最开始可没有不要你吧。我给你吃,给你睡,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你还要杀我,这不合理吧。”
恭俭良谈起这个就不心虚了啊。
他理直气壮道:“你不是人。我没有随便打人。”
禅元:?
恭俭良还能再心安理得一点,他补充说明道:“你是变态。”
“等等。这就是你一见面要杀我的原因吗?”
禅元的修养快要憋不住了。他一直觉得恭俭良弄死自己出处于利益,是为了换取军功,而现在他跟他说,只是因为自己是个变态?这是什么为民除害的前提条件啊。
更重要的一点:他当时没有对任何人造成过危险,他是个纯粹的良民!
“恭俭良,变态这种事,论迹不论心。你不能用网上的一面之词判定我是个变态,然后来杀我。”
禅元头疼道:“我一直觉得你是出于私人利益,该死的,还是出于利益更正常一点。”
“因为你是个变态,才会对你下手。”
“我说了。最先下手的是你。是你啊,恭俭良。你先要杀我啊。”
“不是。”
恭俭良坚定地说道:“是你。”
禅元苦思冥想,都想不出自己平凡的人生有什么错。
恭俭良道:“你性骚扰未成年雄虫,还发了私密照片给他看。”
雄虫顿了顿,指着自己,“我问了哥哥和雄父,他们说应该报警把你送进去。”
作者有话说:
禅元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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