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仲钰自然明白,去给夫子打招呼的时候,顺便在同学那顺了几本图文并茂的话本塞进书包里。
兄弟俩收拾一番,又去街上买了些东西,一起在黄昏前,坐上驴车往家赶。
路上,丛伯钰把大概猜测的问题给二弟说明,“京城流放出来的,姐弟两人,父亲是姓阮的大官。可惜了,咱们真要和这样的人家结亲,以后对你入仕,兴许还有些助力。”
丛仲钰陡然想起昨天在医馆门口听到的闲聊:丞相姓阮,因政见不合被陷害而已。
留下一双儿女,不知所踪。
“哥,兴许,媚儿父亲是丞相大人,咱们要不要这样···”
两个脑袋凑一起,说到最后,“只要能确定,咱们更要好好对她们,破船还有三斤钉,你看咱们丛家,虽然败落,可留下的钱财,也能保咱们两代无虞,对不对?”
丛伯钰的思路被二弟这么一点拨,觉得更应该对姐弟俩好。
只要阮家在京城,有一门愿意拉一把的亲戚朋友,凭借兄弟俩的脑瓜,一定会出人头地。
本来对阮媚并无多少兴趣的丛仲钰,粲然笑起,修长的手指抚在光洁的下巴上,左右摩挲。
阮媚哪知自己的那点家世,还会被人惦记,此刻的她,正被兄弟俩,堵在厨房里的小仓库里,左右舔肉棒。
而外面,照看泥瓦匠做工的人,居然是拿着麦芽糖的阮烨和跟他屁股后不断扑扇翅膀的小灰。
两条肉棒并排躺着,花小岩手里,还拿着一把没摘完的青菜。
花大铭眼神微翕,从透明瓦下投射而来的淡淡阳光,让他惬意地把肉棍直往阮媚手里送。
而花小岩是后来加入,肉棒刚刚起来,阮媚用舌头在伞头舔弄,想要它快点硬起来。
被弄得哼唧不断,哪里还顾得上手里的青菜,一把扔开,坐起,抱住阮媚的两个大奶,吸得哗哗作响。
花大铭在她手上射过两次后,起身出去,继续干活。
等到花小岩出去,做工的已经散场,厨房烟囱,已经炊烟袅袅。
阮媚收拾好自己,在丛家屋里,准备做点女红。
每个夫君都有香袋,那就是五个,活计不少。
再加上她也想给他们做鞋,那就更要抓紧,不能再被他们哄骗,去做那羞羞人的事,简直是浪费时间。
今晚,应该是确定婚期,白天,花大铭已经去村长家走了一遭,只等写好契书,拿去盖印,至于给村长送了什么,她并没过问。
小弟在院子里兴奋跳起,“大哥,大哥,你去哪儿了?也不带归儿去,哼。”
“小馋猫,给,点心和烤鸭。你昨晚瞒着我吃烧鸡,我可没生气。”
这是丛伯钰的声音,在屋里的阮媚,心上慌乱,针头扎进手指,她冷吸一声,忽地,手指被人抓住,塞他嘴里嗦吸。
“怎么这么不小心,做这个干嘛?伤眼睛的很。”
瞧见矮榻上并排五块颜色不同的布,显然是要做什么,从伯钰惊呼,“有咱们兄弟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