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着话,酒接着酒也喝了好些,酒盅都见了底。宝莺也没想到自己还挺能喝的,这也是第一次饮酒,只感觉有些头脑发涨,在看这廖行,已经开始有些飘忽了,脸比那地里新摘的红柿子还红,嘴上嘀嘀咕咕的,开始吟些听不懂的诗。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这最后一句话音还没落,他摇摇摆摆地站起身子,猛地将宝莺横抱起来,再摇摇摆摆地走到内室那张榻上。
爷······您醉了。
嗳,我醉了,你也醉了······
廖行与宝莺一同倒在了榻上,两人混着酒气的身躯就这么密不透风地粘着。他呼吸越来越重,吐着舌儿寻到了她的香唇,便是呼啦啦地凑上去,又啃又舔。
宝莺浑身热烫,果然醉意让性致愈加盎然,也是热情地回吻这他,丝毫不介意被他的须胡扎到,手亦回搂着他脖颈。
他刚才可是将这娇娘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不过是欢场老客,现在喝了酒男子本性也端不住了。懒得脱衣,便是两手呼啦一下,就拉开她的宽领,欣赏起这丰满乳肉来。
层波细翦明眸,腻玉圆搓素颈。爱把歌喉当筵逞······言语似娇莺,一声声堪听······
廖行嘬着这掌心中绵软如糜的奶肉,玩挤出各样奇怪形状,惹得宝莺唉喘不断,乳顶的红核早就硬挺突立,沾满他的口汁,莹莹动人。
宝莺的花心处开始一阵阵地发疼,大概是因为感受到了他胯间硬物的缘故。她哭笑不得,自己这身体早就被高先生练得馋淫馋欲了,一旦是被勾起来,得不到便是难受。
他玩够了乳儿,又火急火燎地掀开她裙摆,发现她下体居然不着半件,连条薄薄的亵裤也不穿,回想起这娇娘刚才就是这么赤条条轻衫遮体的跟他喝酒,更是惊讶,欲火旺极,心里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早些办事情。
大手探到她泊泊淌蜜汁的穴口,捞了一手濡湿,随后立起身子,三五下除了自己的裤,放出自己硬挺的玩意儿。
爷,吹灯!吹灯!宝莺娇嗔着,廖行也是不乐意地中途停下,探了个身子出去掐掉了燃烛。
她闻到酒味浓郁的空气中,那股子熟悉的淫根阳麝味,就知道这人已经是金枪挺立,难捱多时。
廖行喘气喘得像头老牛,早就没了刚才文绉绉诵诗的样子,提着胯间的硬物,怼到了花口处。
欲摘羞芙蓉,只待春宵千金此一刻······
宝莺敏感的阴嘴儿感受到了他那龟头的形状,也是等着他的给予。就在这一发千钧的时刻,听到猛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砸到了榻上。
她不敢动,发现身上的男人没了动作,试探性地唤了一声:爷?
万籁俱寂,没有得到回答。宝莺一下就找回了清明,挣扎起身又点了灯,转身看着榻上,廖行昏迷不醒,便是赶紧凑过去探了鼻息。幸好,人没死,随即又恼火得很。
还宁愿是死了人呢!这话痨嫖客竟是不胜酒力,居然临阵缴械,醉晕了过去。宝莺定睛再看他那根东西,这才没一会儿,就软趴下去,彻底是熄了火。
喂?喂?宝莺没好气地拍着他的脸蛋,他咂咂嘴竟然是开始打起了呼。她恶狠狠地自说自话:
我可告诉你,钱是得照付的。
没得到回答就当是默许了。她一下子变得又有些哀怨起来。
夜已深,男人四仰八叉睡昏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难不成这寂寞长夜,得她一人与烛相对?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看看,偷偷溜回去。明日天亮时,再偷偷溜回来,避人耳目,就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去向了。
她悄悄打开门,探了个脑袋出去悄悄打量着。廊里只有空寥的一人脚步声,走向另一边的厢房,不经意间瞥了眼,却是让宝莺被刹间惊愣。
只看到了那背影,高大宽厚,或许是个男人,瞬间走入了厢房之中。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腰间,那格外显眼,随着脚步轻摇的小荷包。
绣着小花,粉粉软软,不起眼又质朴,宛若平凡人家女子的清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