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凌轩一伸手,蒋仁义比那些老鼠还快,反应奇快的递上了自己的银针。不过易凌轩没接,等到老鼠递上一根竹针,才刺入顾彬湘尸化的手上,先放出带着尸毒的黑色的液体。
老鼠反应很快,立刻拿碗接着黑水,还跟蒋仁义解释,“蒋先生,你的银针贵重。后花园里有竹林,竹针用完了就可丢弃,并不浪费。”
“原来易教授,是为我心疼钱。”蒋仁义干笑的收起银针。
易凌轩没有管他们的对话,反倒是温笑的看着顾彬湘,说道:“我当然是庸医,你必须告诉我全部的症状,我才不会误诊的。并不能神到,你隐瞒病情,我还能正确的诊断出你的情况。”
“你……你不是庸医,你的医术实际上够好了。”顾彬湘好像是迷途知返了,谁知道又补了一句,“你就是个庸人,这么大的一个宅邸,连安保都做不好。我怎么放心把星星交给你,万一她遇到这个妖孽道人可怎么办?”
原来顾彬湘是在关心我的人身安全,的确啊,这么个鬼玩意怎么能闯到易凌轩的宅子里面呢?
回想起刚才顾彬湘的描述,一副獐头鼠目的模样,身穿道袍的妖孽。
这个我好像有点印象,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呀。
我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会儿,才一拍大腿,大叫了一声:“哎呀,顾彬湘,你说的这个妖孽我好像见过。与其说这道士獐头鼠目,不如说它尖嘴猴腮像个四脚蛇吧。它道袍里,是不是还露出了一条尾巴?”
“是它,你……你竟然见过它。”顾彬湘显得非常紧张,他挣扎的要从竹椅上爬起来,睁目欲裂的看着我,“那妖孽没有伤你吧?”
伤我?
那也要看那壁虎道士的能耐,咱现在有了桃木剑在身边,那还不是走出门都是昂首挺胸的。
有时候还能脑补自己是小李飞刀,例无虚发。
不过,我心里头得瑟,却不能说出来。
十分谦虚的笑了笑,顺便安慰了一下顾彬湘,“我没事,就是那东西出现在了我们学校的寝室楼一次,我才认得的。”
刚准备和他简明扼要的说说,那天见到那壁虎道士的经过。
就听到了整齐划一的“吱吱”叫的声音,而且那声音虽然微小,但是集合在一起竟然让我想到了气吞万里如虎这样额古诗词。
要知道我肚子里的墨水可不多,让我发出这样的感慨,那声还真不是盖的。就跟在钱塘江看潮似的,那些弄潮的莽汉发出的声音就是这般的苍劲有力。
结果,竟然是一群乌压压的老鼠。
它们抬着一张细长的柳木长床,那床还真是沉,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歇。不过总算是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到了我们的面前。
老鼠们放下了床榻,易凌轩赏了为首的大老鼠一张黑色的卡片,它们便一哄而散了。
如果老子的眼睛没瞎,那张卡确定无疑是银行卡。
这……
这年头也太荒谬了,老鼠都改用银行卡了。
不过这念头也就是一闪而过,蒋仁义都不敢碰顾彬湘,却是易凌轩弯下了腰将顾彬湘打横抱起放在柳木床上,“好好活下去,你是顾大王最要好的朋友。如果她失去了你,该有多难过啊?”
“我……我会好好活下去的。”顾彬湘那张没有尸化的脸有些通红,眼睛居然像小鹿一样又是无辜又是倔强的看着易凌轩。
易凌轩拾起地上放着的那杯水,递到我面前,示意我制造洗甲水。
地上那杯水,好似凭空而来的。
不过,却不难解释。
它应该是那群老鼠送床的时候,顺便一起送过来的,只是当时我没有注意看自己的脚边是否又小老鼠送水过来。
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