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凤一笑道:“我怎么会见到她呢!要不是城主自己说出来,我只当她已不在人世了。”
南宫一雄道:“那少雄不是我的儿子之事,果真是长谷一夫说出来的了?”
陈剑加以证实道:“不错,他只说了这一句,对于内情并未作更多的透露,而且我相信他也不知道。”
南宫一雄皱眉道:“奇怪了,他怎么会知道呢?”
陈剑微异道:“难道不是城主告诉他的?”
南宫一雄摇头道:“我怎么会告诉他这些事呢?”
云天凤笑道:“那一定是易娇容说的,他曾在宫中传授二王子的剑技,而长谷一夫也在宫中。”
南宫一雄连忙摇头道:“不可能,易娇容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她一直以为玉梅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这一下云天凤也怔住了道:“你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连自己的女儿都弄不清楚。”
南宫一雄一叹道:“这就是我不能宣布的原因,当时易娇容若是知道自己生了个儿子,事情更难办了,刚好拙荆与她分娩的时间差不多,就把我们所生的女婴,谎说是她所生,才把难关渡过去……照这样看来……”
云天凤立刻抢着道:“那这一定是你的妻子说出来的,而且她也在宫中。”
南宫一雄点头道:“大概不会错,而且剑城的旱路秘径也一定是华容透露出来的,所以上次卓少夫等人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了剑城,易娇容是绝对不会说的,她要利用剑城作为重图霸业的基地,无论如何也不肯把这个秘密告诉给第二个人知道。”
云天凤弄糊涂了,无法再参加意见。
南宫一雄却连连用手击着脑袋,喃喃地道:“奇怪,奇怪,华容为什么会到宫中去呢!
她在那儿干什么呢!她为什么要把这些事告诉别人呢!……难怪少雄去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一定是没法找到华容……”
云天凤这才问道:“你的妻子,那个易华容在什么地方?”
南宫一雄道:“据我所知,她在燕京城外的妙峰山上削发为尼。”
云天凤紧追着向道:“她为什么要出家呢?”
南宫一雄脸色一变道:“这当然是与我不愿宣布的往事有关。”
云天凤不问了,陈剑却道:“妙峰山与京城近在飓尺,宫中的后妃经常到那里去进香,尊夫人也许因此与宫中发生接触。”
南宫一雄摇头叹道:“不去管它了,这件事光凭猜想是无法找到头绪的,只有找个知情的人问问清楚。”
陈剑忙道:“那自然是去问尊夫人最恰当了。”
南宫一雄苦笑一声道:“不是我不愿去见她,是她不愿见我,她对我伪误会太深,这一辈子也不会对我谅解的。”
云天凤不想追究他的隐密,只是笑笑道:“那似乎只有两个人可问,一个是卓少夫。”
南宫一雄一怔道:“卓少夫,他怎么知道呢?”
云天凤笑笑道:“你也许没注意,他的剑术路子。”
南宫一雄立刻道:“他的路子与我完全不同。”
云天凤一笑道:“对了,不但完全不同,而且完全走的相反路子!不同两个字可以成立,却不能说没有关系。”
南宫一雄一惊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看来他的剑术竟是出于华容的传授。”
云天凤笑笑道:“换了第二个人,就不会有这么凑巧了。”
南宫一雄呆呆地自言自语地道:“不错!不错!华容说过他永远不再用易家与南宫家的剑法,可是谁会想到她把剑法反过来使用呢?卓少夫与她有关系是一定的了,不过他对我们的事可能知道得不夸,华客只是传授他的剑术。不会告诉他太多的事,陈夫人!你说还有一个可问的人是谁!”
云天凤一笑道:“我想不说出来你也会知道。在你与卓少夫之间,只有一个关系最密切的人。”
南宫一雄惊道:“你是说玉梅,她不像是知情的样子。我们重逢时,她一点都没有表示。”
云天凤笑道:“她表示得很明显,只是你没注意罢了。”
南宫一雄怔然道:“夫人的话使我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