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裹着床单,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不禁大吃一惊;但她很快就忆起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老天,自己因为长乐和自己分手,而忍不住感伤喝了一点酒,没想到却被邝长天生拉硬拽进门。更让她羞愧的是,自己不禁再次委身于他,而且和他疯狂了好几次。oh,ygod,自己难道是疯了不成?
默苓禁不住双手捂脸,用力扯起自己的头发:自己难道受他的欺负还不够吗,居然还这样恬不知耻地和他在一起,想必连邝长天本人,也是很自然地看轻她吧?
望着凌乱的床铺和随意丢在地板上的衣服,默苓强忍着羞耻和懊恼,从地上捡起衣服,发现上衣再一次被扯破了,不禁腹诽:那人是暴力狂吗,每次都这么狂暴!
无奈,只好翻出他的一件t恤穿上,由于他体形高大,穿在身上晃晃荡荡,倒可以当睡衣穿了。
屋里静悄悄的,找遍各个房间,发现那人根本就不在,默苓心中没来由地有些失望。正当她提着装着自己衣服的袋子,打算打开门出去时,却发现门背后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
我已经帮你请了假,你不妨好好休息一下。别试图抗拒你的心,乖乖地做我的女人吧!
乖乖地做你的女人?
看见这一句,默苓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又一阵青:“原来,自始至终,你只不过是想让我做你的女人;可惜,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她无法按捺住满心的失望之情,强撑着放纵过度的身体,回到了自己家里。
她趴在自己的床上,疲惫得一动也不想动。突然之间,她想到了一个很致命的问题:既然邝长天就住在自己的对面,又不顾自己的意愿就强拉自己进去,那么自己以后,岂不是动辄就会让他如愿?
不行,看来这个地方是不能住了,可是一时之间,又能搬去哪里呢?她禁不住大大的烦恼起
来。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本能地以为是邝长天,连看也不看就说:“喂,姓邝的,我拜托你能不能别再骚扰我,我真的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默苓,是我。”对面却响起杜悠远那清朗而又优雅的嗓音,顿了顿又道,“难道哪个姓邝的一直在骚扰你吗?”
“哦,当然没有!”默苓一时尴尬得脚趾头都快羞红了。
“那么,我想知道的是,你究竟生了什么病,居然让邝总裁一大早就打电话向我请假?”杜悠远迟疑了一会,才缓缓地问道。
哦,该死,那个混蛋居然直接找杜悠远请假,这不是根本就想害死她吗?
默苓暗自磨牙,结结巴巴地说:“哦,那个,我们不是邻居嘛,昨晚我突然发烧,家里备的退烧药又一时没了,所以就临时找他借了点。”
“哦,那这么说,骚扰你的不是邝总裁,而是邝长乐?”杜悠远却无意识地挑高了尾音,摆明了不信。
“哦哦。”默苓唯有含糊其辞。
“既然你生病了,那就好好休息,要知道,热感冒是很难治的!”
“呵呵,多谢关心,我知道了。”默苓莫名的就有些心虚的感觉。
中午的时候,她勉强吃了一包泡面,就给秦鸥打了一个电话:“喂,破鸟啊,你那个臭轩最近是不是一直和你一起住着?”
“哦,他最近出差了,怎么,你想过来和我同居啊?”秦鸥大剌剌地问。
“是啊,我考虑从这个地方搬出去,可是临时又找不到地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