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盯着苏倾辞,缓缓地开口,“哦?只为自己绣制?”
“那么敢问苏姑娘,你腰间所系之荷包又是作何用途?既然这枚君子兰的香囊如此实用,为何不见你佩戴使用,反而日日藏于衣袖之中?”
“若你真是绣给自己的,上次我问你袖中是何物时,你便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且……上次那次之后又过了这些时日,姑娘为何不将其挂在身上,为何揣在兜里?”
面对陆唤连珠炮般的质问,苏倾辞无言以对,只能心虚地转过身去,心中愈发慌乱。
然而,陆唤并未就此罢休。
他伸出双手,用力握住苏倾辞的肩膀,硬生生地将她的身体转正过来,迫使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躲什么?”嗓音如恶魔降临一般。
“被我说中了?”
“还是心虚?”
尽管动作有些粗鲁,但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使得苏倾辞根本无从反抗。
“苏姑娘不敢说话,那么我再问你一句。”
陆唤的目光锐利如剑,直刺苏倾辞心底。
苏倾辞不敢正视陆唤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眼神闪躲:“什么?”
陆唤:“今日你为何两次三番勾引裴迹?”
苏倾辞被戳破了颜面,恼羞成怒道,“你胡说什么!?”
陆唤冷笑一声:“我胡说?”
接着,他一桩桩、一件件地列举出苏倾辞对裴迹所做的事情。
“是谁在经过裴迹之时,故意将手帕丢在他面前?”
“是谁三番两次主动去勾他的手指?”
“是谁打听了他的喜好,事事都顺着他的心意开口说话?”
“你分明就是故意讨好他!”
“苏倾辞,你敢说自己不是故意勾引他?”他咬牙切齿地吼了出来,像是在发泄。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炸得苏倾辞满脸通红。
她的颜面和自尊心被陆唤当场戳破,当时恼羞成怒起来,“就算是我故意勾引他,又与陆将军何干?”
陆唤被她这句话给问到了,迟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仍然双手钳制着她的双肩,苏倾辞等了他很久,想等到他开口。
可谁知他就是不愿说出一句她想听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