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前方一声大喝,官道两旁的草丛中火光大作。数十支火矢齐发,向白马射来。“妖狐”一声嘶鸣,猛地止住前蹄,后仰跃起,萧允和夏轻尘的身体,顿时水平翻在了空中。
只听萧允一声大喝,拔剑劈开面前火矢,双腿紧紧夹住马身,手上缰绳一扭,调回马头,直奔来路。不料身后路上,同时燃起数十支松明火把。
“捉住假钦差,侯爷赏金千两!”
“糟了……”白马被火光惊吓,脚步混乱萧允暗叫不妙,一把扯下夏轻尘身上的毯子,裹住白马双眼,往马臀上用力一抽,欲向北猛冲过去。不料暗夜黑路,路上突然扯起绊马索。萧允猝不及防,马失前蹄,摔下马来。
“啊……”抱紧夏轻尘在地上滚了两圈,猛地听得头顶上方动静,一张大网从天而降。萧允一惊之下,不及回望,俯身一把将夏轻尘卷在怀中,背上密密麻麻一痛,网上铁刺扎入脊背。
“唔……”
“别动!”
数支长矛罩住身体,萧允绞在网中,愤恨地一蹬。
“捆起来带走!”
萧允唯恐网上的刀锋芒刺伤了夏轻尘身体,只能用身体严密护住,无暇挣扎。府兵一拥而上,将萧允和夏轻尘连人带网捆了起来,扔上囚车,往初夏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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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想建群,发现等级不够建不了。= =||| 于是没建了……
中州府衙的大狱里,张之敏双手带着铁镣,把着牢房卯着铁皮的木栅,扯着嗓子大骂:
“夏云侯,你胆敢囚禁钦差!你反了你!你把我们轻尘藏哪儿去了!还不赶紧给老子交出来!快把老子给放了!你个不男不女的——妖人——”
“张大人,别浪费气力了。夏云侯的府邸离此地一里远,大人再喊他也听不见。”沈明玉铐着铁链坐在墙角,重伤未愈,有气无力地劝道。
“你是在说我蠢是吗!”张之敏晃着脚上沉重的铁镣跺着脚。
“下官不敢。”
“好个夏云侯,果然诡计多端,连神策军也看不住他。”张之敏指着沈明玉骂道“沈明玉!你一个州官,连自己的衙役都管不住,全部人听从夏云侯的命令,将你这个主子给抓起来。”
“下官治下不严,惭愧。”
“惭愧有个屁用!”
“是,下官惭愧……”
“这回被抓了,等着他将我们一起砍头吧。”
“下官与大人萍水相逢,有幸同月同日死,不枉此生矣。”沈明玉郑重其事地一拱手。
“谁稀罕跟你一起死!”张之敏怒火朝天地靠着栏杆坐下“也不知道重居正怎么样了,夏云侯没将他一起抓来,一定没安好心。”
“什么?大人刚才是说——居正他没死?”
“嗯?我说过他死了吗?”张之敏挠挠脑袋看着他。只见沈明玉好似受了巨大的冲击,脸上表情几度变化,挣扎着挪了挪身体,急急地问:
“他还活着?他没死?他……他……”
“烦呐!”张之敏一脚踢起地上稻草将他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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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府正南房的卧室之内,前日的一片浪迹早已不知踪影,取而代之是更为冶艳的华丽。夏云侯那张镶嵌着彩玉与象牙的雕花榻上,铺着柔云软线刺绣的贡锦,靠墙一面的榻边,立着一块巨大的铜镜。放置铜镜的,是用纯金镂刻的蔷薇花样底座,上面每一处镂空的纹缝里,又用上等的彩玉与宝石镶嵌出一组一组细小精致的图案。
夏云侯身上披着一件绣花单袍,前襟敞开,无比惬意地看着面前铜镜中赤…裸的身影。重居正四肢被丝绸捆住吊起来,大字型悬空在榻上。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清秀的容颜因为迷香的药效泛着妖艳的潮红,无法言语的唇微微张开,发出丝丝情…欲的喘息。细长的眼半阖着,泪光闪烁处,尽是情…欲的渴望。
“绝望吗?你的钦差大人又被我抓起来了。我就是好奇呀,他是用什么方法,让你‘开口说话’的”夏云候撑着榻,俯身弯下腰去托起他的下巴,眼角的泪痣高高地扬起“张之敏真不愧是死忠于主上的近臣,如此美色,他竟连碰也没碰一下。这几天,你这下面一定寂寞得很吧?”
夏云候漂亮的手指伸到他的菊…穴外,轻轻抵住穴…口探进一点儿,紧闭的皱折里立刻淌出了晶莹的粘液。
“哈哈哈哈……”夏云候低笑着,将自己挺立的分…身抵在他一阵阵收缩的穴口上“想要吗?想要就动动这下面,本候就给你……”
重居正早已神智昏乱,纵然还有几分羞耻,无奈药性催情,后…庭被刮得瘙痒无比,他肢体无力动弹,唯有用仅有的一点气力,动了动穴…口。这一动,体内立即涌起强烈的快感,狭窄的内壁收缩着,张合几下吸住了夏云候的阳…具。
“好乖,本候这就好好疼爱你……”夏云候轻笑着,扶着自己的分…身,借住他体内的润滑,轻易进入了他的身体。
身下之人发出一声惊喘。夏云候笑着握起他的腰身,像推动秋千似的晃动他的身体,抽…插了起来。
“啊……你这身子,不愧是武举出仕的,真是抗折腾。”夏云候不停挺着腰,双手抚摸着他修…长的大腿“可惜啊,你这张脸,生来就注定了要被人疼爱呀……啊……你这身子,再软一些,便是府里最嫩的小官儿也比不上啊……”
重居正无法言语,晃动的身体在他剧烈的动作中沁透了薄汗。充血的分…身悬在空中,在来回的动作中轻轻晃动颤抖着。铃…口滴下的透明粘液,在绣花的锦缎上扯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你就这么舒服……”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