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忆如却另有心计,仅吃了个半饱,便有意无意的悄悄伸手入怀,暗中打开一支药瓶,只见一缕若有似无的轻烟,悄悄地从衣袖飘出……
不久,宗童突然打了个喷嚏,接著便感到一股热流由丹田升起,顿感口干舌燥,血脉贲张,欲火如焚……
侯忆如眼看“奸谋得逞”,不禁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犹豫著。
宗童突然一声狂吼,快速如风地向她扑来……
侯忆如当场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闪避,整个人已被宗童扑倒重压在地,极为粗暴狂野地伸手撕去她的衣裙。
她心中不禁叫苦连天,开始后侮以身色诱的馊主意,毕竟她是蓬门未开的处子之身,如何经的起他如此狂风暴雨的摧残。
突然,她若有所觉的低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
只见宗童大施禄山之爪,不断地在她身上的处女重地寻幽访密,玉门关前更是重兵压境,一副续势待发的姿态,显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一声脆响,她突然惨叫一声,当场昏了过去。
宗童媚毒攻身,再也顾不了怜香惜玉,动作狂暴地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予取予求,驰骋万里……
潮来潮往……
许久之后,狂风暴雨终于平息。
翌日,侯忆如在鸡啼声中醒来,她睁眼坐起一看,不禁轻声娇啼,两颊飞起两朵红云……
她,身上寸缕未御,一丝不挂,所有的肚兜、衣裙碎裂散布地上,下体落红斑斑,显然红丸已失。
侯忆如不由得暗自饮泣,深悔自己一念之差,致使二十年来守身如玉的处女贞操,就此糊里糊涂地平白送人。
“你后悔了?”
侯忆如大吃一惊,回首一见宗童正目不转睛的凝视著她,只羞得地面红耳赤,双手猛抓碎布净往自己的丑处遮掩。
宗童轻叹了口气,将自己的长袍递给她,顺手又为她解去穴道。
侯忆如像是如获至宝一般,连忙一把抢过,紧抱胸前犹豫一阵,才嘟嘴不依道:“非礼勿视你懂下懂?你难道不会转过身去,让我把衣衫穿好?”
宗童轻笑道:“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难道你不觉得多此一举吗?”
侯忆如一怔,只好暗咬银牙迅速起身穿好。
宗童脸色一讥道:“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侯忆如立刻还以颜色的瞪眼道:“为了要让你拿不到赎金,反而要你赔上一大笔聘金。”
宗童又惊又怒道:“你打的好算盘,难道你不怕我事后不认帐?”
侯忆如自信满满地道:“谅你也不敢,否则你也不会等到这时候,趁我昏迷未醒时,将我‘吃’了岂不省事,也不必害我不顾羞耻主动布施雨露相诱了。”
宗童如见妖怪一般,大惊小怪道:“什么?你……这种羞于启齿的话,你竟敢……你说,你究竟想怎么样?”
侯忆如也是不胜娇羞,见他惊慌的表情,不禁有一种报复的快感,故作镇定道:“很简单,我要你娶我。”
宗童瞪大著眼睛,呆望著她作声不得。
侯忆如更形得意洋洋地,缓缓接近他道:“论家世,本姑娘是兵部尚书的千金。论人品,本姑娘貌美如花,才智过人。只要你娶了我,保证你从此荣华富贵享用下尽,从此升官晋爵步步高升。”
“哼!升官晋爵我才不感兴趣。”
侯忆如皱眉道:“你要发财也可以,只要爹爹一声令下,保证你生意兴隆财源滚滚而来。”
“官商勾结的缺德事,我才没兴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