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忆如不禁心中有气道:“天杀的,这也不行,那也不是,你究竟想要什么?”
宗童此刻已经冷静下来,道:“我只要你一个人嫁给我就好,其他的我都不要。”
侯忆如怔了一下,却又白了他一眼的娇笑道:“死相,绕了一大圈,原来你只是故意逗弄我,其实你还是要我的是不是?”
宗童点头道:“我是要娶你没错,可是你一定要坚守妇女的三从四德才行。”
侯忆如愕然道:“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难道你……”
“不错,我要你严守嫁夫从夫的戒条,从此与娘家划清界线。”
侯忆如暗感不妙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爹难道跟你有仇,还是与你有过节?”
宗童沉重道:“仇恨倒是没有,不过我曾经在京城击败过三刀追魂,不知道这算不算过节?”
侯忆如惊呼道:“原来你就是八王府护卫童宗?”
侯忆如松了口气,倩笑道:“还以为是多么严重的过节呢?差点吓死我了,不过是为了比武较技这种平常事在担心,实在是庸人自扰。”
“瞧你说的轻松,莫非令尊已经释怀,不再怪罪于我?”
“你当著皇上的面,当众挫败三刀追魂一事,让爹颜面尽失,确实把他老人家气的不轻。
不过,如今你已经成为他的女婿,看在我的面子上,爹应该不会再怪罪于你。“”这样我就安心多了。“
侯忆如娇笑一声,亲热的拥抱他道:“走吧。我们这就返京拜见爹娘,相信我遭劫一事,他们两老一定担心死了。”
当两人来到洞口,望著深下见底的深渊,侯忆如不禁吓白了脸,叫道:“天呀!好深的断崖,难道没有第二条出路吗?”
“没有了,这是唯一的出口,你如果害怕的话,何不闭上眼睛由我带你过去。”
侯忆如确实吓的脸色发青,双腿发软,只好由宗童挟著她飞越断崖。
两人才刚落地,便听见有人怒骂道:“好一个无耻的采花淫贼,果真是恶性难改,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施故技,又在这处贼窝淫辱良家少女,本姑娘今天下杀你誓不为人!”
宗童大吃一惊,抬头正好看见吕秀兰怒剑攻来,身后还站著一位老师太,不禁心中叫苦道:“我的妈呀!这丫头实在难缠,不找五毒宫报杀父之仇,尽找我的晦气,而且还把其师紫阳师太也拖下水来,真是欺人太甚。”
吕秀兰一连数招荡魔剑法,都被宗童轻易避开,根本难以对他构成威胁,不由大急道:“师父!您怎么还不快点动手将这个该死的淫贼擒住,小心被他溜走了。”
紫阳师太冷哼一声道:“兰儿退下,这淫贼武功不弱,为师倒想会会他,看他究竟有何通天本事?”
吕秀兰应声退至一旁警戒,似有围堵宗童逃走的意图。
宗童一见紫阳师太带著寒霜而来,一股肃杀之气顿时笼罩全场,每个人都感受到窒息的压力,令人胆颤心惊。
“师太乃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应该知道片面之词不可尽信,以免一时武断蛮干,而造成无法弥补的遗憾。”
“贫尼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眼前这位姑娘便是你采花盗蜜下的受害者,你还敢狡辩?”
侯忆如忍不住抗声道:“师太此言有欠公道,我们是情投意合的情侣,双方交往正大光明,也没作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何来采花淫贼之说?请问师太谁又是受害人?”
紫阳师太料不到她会倒打一耙,有点意外地道:“姑娘不是昨天被他挟持至此的被害人?”
侯忆如冷哼道:“我是遇到劫匪没错,幸蒙宗哥见义勇为解救我脱困,再带我至此疗伤罢了,师太把救命恩人误认为采花淫贼,岂不可笑?”
紫阳师太顿时语塞。
一旁的吕秀兰却醋劲大发道:“师父千万别听她胡说,一定是她自甘下流,恋奸情热,才会反过来帮他辩解。”
侯忆如一听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脸红脖子粗的骂道:“你是不是看我们情侣恩爱,以致眼红吃醋,再找来师父棒打鸳鸯,你便可鸠占鹊巢取而代之,达到你横刀夺爱的目的是不是?”
吕秀兰羞的脸红耳赤道:“你少含血喷人,是你自己恋奸情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