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根小姐十分亲切地请我们在离开前喝葡萄酒、吃水果蛋糕。她按铃叫管家将食物端上客厅来。听到骚动时。我们还在楼上,然后我们便下楼去。”
马歇尔对着亚瑟问:
“我们已经听过邓肯和哈里根的说辞。您呢,哈里根先生?”
亚瑟正歪坐在椅子上,比起这场悲剧,他似乎更关心自己敢不敢在这个时候抽烟。
“我当时待在我的房间里。”他喃喃地说。
“做什么?”
“看书,等修女们离开。”
“为什么要等她们离开?”
“因为我得开车送她们回去。”
“您在房里待了多久?”
“差不多一小时,我想。然后我就听到砰砰砰的声音。”
“那只剩下您了,哈里根小姐。您离开槌球场之后去了哪儿?”
“厨房。”
“厨房?”
“有时候珍妮会让我帮忙。她曾对我说:‘说不定你哪天会嫁给穷人。’我喜欢厨房。”
马歇尔露出了他来到哈里根家之后的第一个笑容。
“您一直待在厨房直到您在六点十五分听到嘈杂声?”
“是的。”
“好的。那么,有谁在这二十分钟内听到枪声?没人听到?
哈里根小姐,您人在隔壁的礼拜堂,有没有——”
“我什么也没听到。”
“你们谁也没看到其他人——我是说任何无权在这儿进出的人?好吧。你们大家请在这里等一下好吗?我要和佣人们谈一谈,顺便仔细检查书房。”
副队长在场时,大家皆正襟危坐,此刻全松了口气。艾伦姑姑开始吸鼻水,康嘉则突然跪下来,她将脸埋进乌秀拉修女的深蓝色修女袍,并开始放声哭泣。
“马歇尔副队长,”约瑟夫评头论足,“似乎是个沉稳的年轻人,也彬彬有礼,一点也不像一般的警察。”
亚瑟嗤之以鼻。
“他知道你是个大人物,伯伯,不小心点他可是会丢了副队长的职衔。”
约瑟夫·哈里根皱起眉头。
“此时此地,你不该说这些风凉话,亚瑟。而且,我想你最好尊重大家,别抽烟了。”
麦特心虚地将他准备拿出来的烟盒塞回去。在场人士默默坐着。
一名警官探头进来。
“哪位是邓肯?”
麦特站起来。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