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瑾气呼呼的转身,让凌七凌八一人抱着一个箱子进来。
江夫人在她旁边还边走边说,“你又使什么性子?你回来夏渊可知道?”
江知瑾郁闷极了,一气之下跑回娘家就算了,结果自己爹娘都站在夏渊那边儿,到底谁才是亲生的啊。
“你们都站在他那边儿!”她跺了跺脚,转身就要回房,被江夫人一把拉住。
江夫人拉着她进了主卧,小弟江泽川还在睡觉,白白胖胖,小嘴微张,看得江知瑾气都散了,忍不住上手掐了两把。
江夫人伸手拍她的手背,瞪她一眼,“把你弟弟吵醒了,你自个儿哄。”
她悻悻收回手,她可没空哄孩子。
“告诉娘,发生什么事儿了?”
真要说是什么大事,其实倒也没有,要是说了就因为夏渊不带她去打仗便要闹脾气,爹娘肯定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是。
她非去不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夏渊!
她不自在的撇了撇嘴,“就是他的错!哼!”
见她这样,江夫人也不追问,说不定两口子又在闹什么情趣,她插手反倒多余了。
只是江夫人还是不得不说说她,“你说说你,平日里在别人面前装得知书达理,大家闺秀,怎么偏偏就爱折腾夏渊?”
江知瑾不服气,“我哪有!”她用手撑着小脸,郁闷的盯着桌上的雕花。
江夫人无奈道:“也就夏渊宠着你了,把你宠得比未出嫁时还要嚣张几分。”
被自己娘亲数落得头头是道,她懒得反驳了,只是心里却不自觉的发酸,后悔就这么跑出来了,她开始想夏渊了。
不行!她不能心软!她一定不能放弃这件事!
“不跟你说了,我回房去!”
江夫人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她去了。
凌七凌八将两个大大的空箱子放在了大厅内,不见了踪影。江知瑾也没兴趣理会,回了自己的房间,果然日日有人打扫,干净舒适。
凌七凌八蹲在江知瑾院中的一棵树上,早上夫人特地把他们喊下来,让他们搬箱子。
他们还吓了一跳,结果被夫人恐吓道,要是敢去通风报信,等她和主子和好后,要跟主子告状罚他们。
凌七凌八无可奈何,只好一人一个箱子,结果抬起才发现这箱子特别轻,什么都没装,奇了怪了。
二人正尽忠职守的蹲在树上,江知瑾突然打开窗子,对着他们的方向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