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玩花样,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不过是个小小的玩意,助你勾起一些美好的回忆,不想……啧……啧……竟是如此的香……艳……销……魂,却不知是哪位男子能让郡主心心念念到此?”他抬手起来,去抚她微露在大氅系带下的锁骨。
“胡说,分明是你在捣鬼。”无忧竖起了眉头,将他的手打开,她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回忆,不过那情境,如同上次做过的春……梦。
“原来你认为,梦境中的男子是我……”凤止眸子陡然一亮,“我倒希望是我……难道那个人跟我长得一般模样?
无忧冷哼一声,突然捏了他的下巴,抬得高些,仔细辩论,这张脸和冥王当真一般无二,“你刚才所施的是媚术?”
“如果仅是媚术,早被你房里那位给破了,不过是以媚术为引子的施术,他居然也能顺着媚术勉强破得。不凡那小子,为了防我,没少费心思。”
凤止腕关节被无忧下掉,痛得额得冷汗直冒,神情间却浑不在意,金褐色的眸子妖娆不减。
“难道你对我施的下三滥手段就是施术?”无忧是由千古传流下来的秘术而得以重生,她始终认定,既然自己能得以重生,子言或许也能。
不管怎么说,这一切都是秘术有关,这时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精通秘术的家伙,岂肯轻易放过。
凤止嗤笑出声,“天下秘术,岂有下三滥之说,再说施术有千万种,昨夜不过令你重温一下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自己还有这么一遭过往,一定很意外吧? ”
“胡说。”无忧暗暗心惊,口中否认,内心却开始迷惑,以前昏迷,冥王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但那个人,她敢肯定不是冥王,耳边仿佛响起低柔的声音,“我叫宁墨……安宁的宁,书墨的墨,你呢?” 手心渐渐渗出冷汗。
凤止又是一声低笑,“好一个口是心非的姑娘……” 在无忧失神之时,突然挣脱出去,手臂勾揽住她的腰,猛的往后一带。
无忧赫然惊醒,正要还击之时,他已覆身下来,将她压住,“想不想跟我试试,那梦里是真是假,你一试便知。”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修长的粉颈。
她的肌肤虽然也是偏冷,但才得了宁墨的那许多血,细摸之下,却带着些温热,与他身上如同死人般的冷又是不同,“他手法生涩,房…事上是个稚儿,岂能与我比得。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男女…之…欢,什么才是销…魂,我能给你的,和你梦里的那男人所给你的,可是天壤之别……如何……郡主……”
他的声音如同在花荫下埋了数百年的陈年老酒,光是这么听着,便能让人醉去。 说完屈膝挪到她腿间,突然往上一顶,一擦一蹭。 “你真是无耻下流。”
强烈的异样刺激从那处瞬间传开,无忧腿…间一抽,腿…根即时绷紧,眼里露出杀气,正要动手。 身上一轻,身上近乎半…裸的男子,被人提了起来。
无忧向床边看去,不知不凡何时站在床边,正握着凤止的手腕,一拉一送,只听‘咔’地一声。
凤止痛得一抽,脱开的关节已经接上,一拂遮去面颊的长发,慢慢踱到桌边坐下,倒了茶喝,瞟了无忧一眼,摸了桌上放着的折扇,关节刚刚接好,使不上力,手一抖,扇子落在地上,懒得再拾。
不凡抓住他的手腕,“别伤了四儿。” 凤止笑看向不凡,“他是你的人,我自然不会把他如何。” 不凡放开他,走向床边,去扶无忧,“你没事吗?”
他提起凤止,看着象是在救她,但实际上,却是免了凤止伤在无忧手下。 无忧恼他助凤止,将他的手拂开,跃下床,“一丘之貉。”
不凡不恼,笑了笑,“他是王妃请来的,你伤了他,岂不是多事?” 无忧眉头微锁,姨娘不会不知凤止是怎么样的人,弄他来到底是什么目的。
当着不凡的面,梦境之事哪敢再提,瞪了他一眼,冷看向凤止,“你再敢对我做这种下作之事,别怪我不客气。” 凤止扬眉一笑,真是有趣的女人,可惜了……
睨向不凡,见他目光一直追着无忧的背影,直到无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也不收回,戏笑道:“不跟去?”
“你干的好事,她这时岂能待见我?”不凡蹙了眉头,拾了地上扇子,搁上桌面,“你看见什么?” “什么待不待见,不过是嘴上说说,只怕这才是真正目的。” 不凡笑而不答。
凤止拿起折扇,立在他身边,手压了他的肩膀,用扇柄将他的脸转过来,“如果我说,我看见她和一个男人……你会如何?” 不凡沉肩将扇子推开,“那男人是谁?”
凤止挑眉,“如果我说,我没能看见那男人是谁,是不是能合你的心意。”
不凡暗松口气,眸色微暗,她是杀手出生,虽然本性善良,却也是个下得手的人,“别再去招惹她,她恼了,没准真能杀了你。” “难道你知道那男人是谁?”凤止嘴角笑意敛去。
“不知。”他转身外走,“早些休息。” “你到底想捂着什么?为何不许我查?”凤止脸冷的下去。 “查出来了,又能如何?损人,未必利己。”不凡站定,轻叹了口气。
“我不过是想拿回自己失去的,有何不可?”凤止握紧手中扇柄,眼里迸出怨恨之色。
“失去的,终究是失去了,你就是寻到了,也未必能要得回来。何不放开来,开开心心的活一回?”
“你何时变得这么虚伪?”凤止笑着依回床榻,“你不过是怕我伤到她,让你失去在这府中的靠山。” 不凡默然,过了一会儿,看向床上慵懒妖娆的男子,“我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