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的十八代血亲,我又没招你惹你犯着你,莫不成你吃多了猪油蒙了心;竟不分青红皂白冲着老娘下毒手?!”
毒魄毫无表情的道:
“你不够机伶,阎四姑,否财,你便不会直到现在还摸不清我是谁。”
朝地下“呸”的吐了口唾沫,阎四姑张牙舞爪的道:
“你是谁?你倒不妨说说看,你他娘会是谁?”
毒魄道:
“我有个女人,叫做‘飞星’。”
大大愣了一下,阎四姑随即打了个寒噤,脸上累累的横肉往上吊起:
“毒魄--你是毒魄?”
毒魄淡淡的道:
“我知道,提起可怜的飞星,你就会想到我。”
阎四姑的舌头像在发硬,出音含混:
“姓毒的……你、你想怎么样?”
毒魄平静的道:
“飞星怎么样,你就怎么样,道上有句老话--血债血偿!”
呼吸刹时变粗浊,阎四姑鼻孔张大,像是肺里的空气不够:
“姓毒的,者娘出身于‘鬼王旗’‘豹房’,名列杀手之属,好歹也见过世面,算个人物,你以为凭你这几下子,就能唬住老娘?”
毒魄厌倦的道:
“‘鬼王旗’算不了什么,而‘豹房’之后尤其阴毒卑鄙,下流无耻,像这类武林渣滓、江湖魍魉,早该赶尽杀绝、挫骨扬灰!”
阎四姑口沫四喷:
“天打雷劈的,你是嫌命长了,当着老娘的面辱骂‘鬼王旗’,你有几个脑袋?”
毒魄微微扬脸:
“和你一样,头颅只有此一颗,胜得了我,你拿我头,胜不了我,我拿你头!”
额门上浮起青筋,阎四姑似乎豁出去了,态度渐显泼辣:
“飞星那骚货真有法子,迷入迷得这么死脱,她自己早进了鬼门关,阳间世上,却仍有野汉痴心供奉,还打谱替她卖命哩!”
毒魄冷冷的道:
“这是爱,恒久不渝的爱,不像你们,只懂和猪狗一般的交配!”
阎四姑双臂挥动。
大吼大叫:
“少他娘把肉麻当有趣,爱?什么叫爱?爱个人老鸟!莫非你不交配?你和那细皮嫩肉,大奶子大屁股的飞星就不交配?说起那小婊子,可浪得紧哩,她不但喜欢同你交配,连‘癞蛇’都玩得她满床飞!”
毒魄并不生气,一点不生气,甚至脸上还漾起一抹怪异的笑痕。
“‘癞蛇’和她玩得满床飞,你看到了?”
阎四姑咧开血盆大口,好一副幸灾乐祸的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