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杭州这几天,我查了江远资料,并不难找,江大公子顶顶大名。”
清雄沉吟了下“原来不知道他找你做什么,我查了资料,才知道江远不是江家正牌公子。”
我不动声色。
早就可以知道,江远是大院子出来的人,走到这一步,实在难得,现在看他举手投足,贵气十足,真
是风水轮流转。
他又说:“江远是江家老四,正确来说,是江家三姨太的儿子,庶出。”
“现在江家分成两派,”清雄说“谪出的长子并不成材,所以大权旁落在江远手上,江容也是庶出,
和江远是一条道上。”
清雄说得轻描淡写,寥寥数语,勾画出一个复杂家庭的内幕。
“江远辛苦打拼,但是正宫娘娘家中势力不可小瞧,”他说“江家大公子和二公子不过是吃喝玩乐的
主儿,江远这次的对手是不是他们。”
清雄问:“你是怎么和他扯上关系的?”
怎么扯上关系?除了小时候那段公案,连我自己也是云里雾里,我勉强一笑,拍着清雄的手,他又说
。
“据我了解到,你和他小时候青梅竹马。”
清雄笑着说:“应该是青梅竹马吧,哈哈,但是海潮你有那么大的魅力吗?江远在你5岁的时候就看出
你长大后潇洒英俊,所以先和你定下娃娃亲?”
我和清雄殚精竭虑,这样思想也不知事情由何而起。
“你要小心,由江远行事手段来看,他不简单。”
又一个人这样说,我自己亦是知道,如果没有几分手段,他如何挣扎出来。
儿须成名酒须醉,我们可以看到成功时的繁花似锦,烈火烹油,谁知道他是怎么走过来。
我也好奇,但是永远不会去问,那并不是愉快的经验,我相信。
那天晚上江容幽幽的说:“像一出皮影戏吧。在里边的时候不知道,直到出来了,再外边一看,不是
不像一出戏的。”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再怎么艰难,大家还是要演下去的,由不得我们中途退场半路弃权。
江容那天晚上的话有真有假,生在富贵人家确实也有她的难处,她说她的生活,人看着光鲜亮丽,却
不知道那层繁华下是怎样的脏。
再怎么脏还是有人向往的。我笑一笑,总是得不到的比较好,我们劳动阶级,如没有收入,更加龌龊
。
我说:“什么也不必做,江远现在时间不多,事情的真相我们肯定会知道,那迟些早些又有什么不同
。”
他不会在这里呆太久的,如果他身世如此,必当早早回去侍侯老太爷,夜长梦多,还有,迟则生变。
已经走到这步,如果棋差一着,那就前功尽废,我相信他是个聪明人。
晚上回到家,关上门,我不由自主的沉下脸,累,拉开冰箱,斟出满满一大杯冰冻啤酒,当成水来喝
,一面思想,以后要怎么过?跳槽吗?这样待下去没意思透了,君不君,臣不臣,江远隔得远远,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