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呢?她在房间里吗?”冷净初一边说,眼神一边朝着楼上瞟,可见这个和安姒凝相爱相杀的人,是有多么了解她。
“先生,您和少夫人好好说吧,不要再吵架了。你们到底因为什么而吵架呢?”余伯满脸担心,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两个“孩子”,总是针锋相对,难以和睦。
听到余伯的疑问,冷净初一时语塞,不知从何开口。
因为什么吵架?难道要对余伯说是因为安姒凝出卖了自己而吵架吗?还是要说因为早在一开始,安姒凝就和齐昊楼有着亲密的接触?
可是事情还没有到达水落石出的地步,在真相还没有被查证以前,自己没
有权利判安姒凝死刑。
那他们是因为什么而吵架?误会吗?既然是误会,那为什么还要行吵架这种无用功的事。
冷净初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时间仿佛停滞在这一刻,最终还是余伯的一句话,打破了空气中的寂静。
“先生,少夫人她……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自从你们上次吵过架以后,她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今天,我给她送过去的饭,她都未吃过一口,甚至是连水都没喝上一口。”余伯的眼中流露着淡淡的哀伤。
人是铁饭是钢,况且少夫人这般柔弱,怎么能受得了?
“什么?”冷净初皱眉,“她从未出这屋子,就连水也没喝一口吗?”
“没有,少夫人一直没有出这间屋子。”
冷净初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一个箭步充上前去,手握着门的把手,目光变得越来越严峻。
门被反锁了。
冷净初的心像是跌入了谷底,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升腾。
顾不得思考更多,冷净初整个人都往门上撞,直接想用身子去撞开这扇阻隔了他和安姒凝之间的大门。
“砰”的一声,房间门被踹开,里面的境况使冷净初震惊不已。
冷净初的心弦在这一刻崩裂开来,瞠目结舌地看着房屋中的一片血红。
安姒凝躺在床上,一只手里拿着水果刀,另一只手的手腕处正源源不断地喷涌出血红色的液体,把整张床都给染红了。
“快去拿纱布!”冷净初一声令下,随即上前握住安姒凝正流着鲜血的手腕。
她竟然……割腕自杀?难道这个女人是想让自己一辈子都活在对她的愧疚里吗?
冷净初将纱布缠在安姒凝的手腕上,整颗心都在剧烈颤抖。
安姒凝很是安静,这一刻竟然没有睁开眼睛,唯一可以证明她还没有死亡的证据就是,此时安姒凝的眼皮在微微颤抖,像是在对手腕和心口处疼痛的一种宣泄。
“快去打120。”
这一刻,冷净初才明白什么叫做无助和害怕,若是心中没有委屈,安姒凝怎么可能会这么决绝的一心求死。
难道……真是是自己误会她了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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