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着火车票,在站台上望着 k497 次列车喷出的白雾。深秋的风裹着细雨,打湿了票面上 “13 车 0204 号” 的字样。这是我第一次独自出差,却莫名心悸 ——2040,正是我身份证上的出生年份,而此刻,它成了我的座位编号。 “借过。” 身后传来沙哑的催促声。我侧身让路,瞥见一个戴着黑口罩的男人,他怀里抱着个长方形木盒,边角处渗出暗红液体,在地上拖出蜿蜒的痕迹。当他经过我身边时,我听见木盒里传来指甲抓挠的声响。 13 号车厢的空气沉闷得让人窒息,混合着潮湿的铁锈味。0204 号座位上坐着个穿红裙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