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来过这?”
大师法号观真,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贫僧昨日未曾去过屏风之后。”
裴承礼继续,“为何迟来?”
观真当即跪之下去。
“阿弥陀佛,回殿下的话,贫僧昨日害了肠疾。”
裴承礼目光愈发的阴鸷,声音也愈发的狠厉了去。
“昨日,沈良媛从禅房中走后,可有异常之事?”
观真略略思索,颔首恭敬回答:“有。”
只听男人咬牙道:“说。”
观真应言,“沈良媛走后不久,有个带发修行的小童来找贫僧,贫僧隐约记得他叫云雀,小童说住持相唤,然贫僧去了住持房中,住持并不在房。”
门口的白胡子僧人接话,“阿弥陀佛,贫僧恁时应是正在大殿,未曾遣人唤过观真师弟。”
“这”
曹兴德懵了,众人皆懵。
唯裴承礼稳稳地攥上了手掌。
“小童何在?”
住持立刻派了小僧panpan去唤那云雀小童。
半盏茶后,人匆匆返回。
“殿下,住持,云雀、失踪了”
“?!!”
一片震惊与哗然。
裴承礼牙槽稳咬,薄唇只微微开启,就一个字。
“画!”
观真大师当即躬身应声,遣人拿了笔墨过来,三两下勾勒出那小童的大致模样,将将画完,锦儿与紫秋皆一下子捂住了口,不待说出话来,裴承礼已然问出了口,“可是先前讲述,那个捡帕的小童?”
锦儿等人浑身战栗,几近异口同声。
“是,殿下。”
裴承礼当即拎起宫女的衣襟,狠声发问:
“出房之后,她的声音变了,是也不是?!”
宫女抖如筛糠,脑子直到此时也未完全反应过来太子为何意。
但其问话
宫女摇头,又点头,觳觫连连,“良媛说,说,说嗓子痛,一直咳嗽,声音好像是有些变化,但是,她,她,是,是是”
宫女眼睛骤然睁圆,“是是,她是每次说话的时候,都,都会咳,人咳之时说话声音会略有不同,奴婢便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奴婢等人都,都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殿下”
正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步伐之声。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七卫之首——虞越。
虞越亲来相禀,瞧见太子,直奔其而去,邻近俯身,牙齿微微打颤。
“殿下,崖壁之上发现多处、极新钩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