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岁的小丫头哭是一回事,十多岁的小丫头就不好对付了,看来老骗子是抵挡不住才把祝眉带来,小骗子只好答应。
两个人都没说祝黄的事,老骗子是有些心虚,他没想到,古板的祝黄在小骗子身边用心的炒卖古印呢。
此次到上海,老骗子还真是为公事而来。
望海制药的整体设计接近完成,规划立项报批由陈家操心,也很顺利;老骗子和于蓝到上海来一是为考察市场,二是为考察几个设备供应商,有上海本地和周边的国内公司,也有代理国外产品的公司。
主要是几条自动化生产线,牵扯到厂房的设计,所以他们要赶在年前没确定用哪家的生产线之前;陈家派到望海的副总黄杰说,春节过后有银行资金比较充裕,要把握好这个时间点。
陈家果然没有利用望海洗钱,还把望海制药列置进某个国家工程内,争取到一系列的优惠政策,土地出让金全免;仅此几下,望海的局面就有脱胎换骨的改变。
祝童听完老骗子的介绍,心里感概,同一个公司,有人在背后支撑就表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虽然这是他以前就预想到的,却没想到陈家的动作如此迅速,能量如此大。
看来,工作效率与利益是要挂钩的,没有利益,工作效率八成也好不大那里去。
但是,小骗子总感觉不对,怎么看,老骗子眼睛里都像藏着什么秘密。
门铃响,祝眉蹦跳着扑进祝童怀里,她们刚才坐游艇夜游黄浦江,大小两个女子都还在兴奋中。
于蓝也走进来,看到祝童眉角泛春,一双美目再离不开他。
老骗子呵呵笑着抱下祝眉:“眉儿该睡觉了,明天再和童哥玩儿。他和你于姐还有公事要谈。”
“我不,我要和童哥哥玩。”祝眉就是不放祝童走,小骗子似乎也不想走,跟于蓝到另一个房间,目前是祝童尽量避免的事。
两个月前,祝童在祝眉身边只呆了一小时;小丫头却已经完全找回童年的记忆,对这个大哥哥缠磨的厉害,一直闹到半夜,实在困的睁不开眼了,才放祝童离开。
性能使少年快速成熟,九年前,祝童第一次把手伸进于蓝的裙下,感受到最多的是莫名的激动与刺激;如今,原本青春的身体变得圆润,坚挺的ru峰变得丰满柔软;但是,祝童却没多少激动。
于蓝的房间在老骗子楼下,没有会客室,进门就是一张大床。她已经喘息不已,微微颤抖着去解祝童的衣扣。
“于蓝,冷静些,我们不能继续了。”祝童按住那双手。
于蓝被**激荡的满脸通红,裸露出洁白滚烫的肌肤,低声道:“过了今夜,我再不会了。”
她是潮湿而狂热的,在床上热切迎合、承受着祝童狂躁的冲击与蹂躏。她代表着祝童的过去,但过去是在现在的祝童看来,是无奈且且沉重的负担。
“你应该找个好男人,好好过日子。”
于蓝伏在他胸前微微喘息着:“好男人?我这辈子再找不到好男人了。”
“于姐。”祝童手指扣紧她的腕部穴位,强迫于蓝清醒一些。
“你能看出来,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祝童了。”
“你…叫我于姐?”于蓝停住手,痴看着祝童。
“也许这样对大家都好,于姐,您应该能看出我在努力摆脱以前的生活,走出这一步很难,我希望你能帮我。”祝童为她端来一杯冰水,真诚的注视着她。
“于姐,我和师父以前算不上什么好人,这你早就知道了;但是我在学习做好人。如果……,在我想来,希望有你这么个姐姐。我不知道父母是谁,是师父收留了我,所以我必须报答他。我不可能再回到半岛,也不想继续以前的生活。这,不全是为了我现在的女朋友;也许是我太自私,也许我只是累了,想停下来休息。但和她在一起,我才能感到生命的价值。以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活着,你能理解吗?”
于蓝没有说话,手按在祝童头上。
“姐姐,你也应该早些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说起道理,你应该比我懂得多。钱,对于你我都不会是很大的问题,我们缺乏的是感情。但是你以为,维持以前的关系,对你,对我,有什么好处?那样的**能维持几天?我真希望永远有你这样一个姐姐。我不想让过去的美好,变成刻骨的仇恨。”
“弟弟啊。”于蓝低呼一声,把祝童的头抱进怀里。
她经历过无性婚姻,只是被祝童引燃的**淹没了理智;此刻被小骗子如此一说,明白,过去已经成为过去。
走出新锦江,已经是凌晨一点;祝童来时开着雷诺,到停车场时,却看到陈依颐的宝马还停在雷诺旁边。
霓虹的彩光照进车内,陈依颐小猫样伏在方向盘上,看来是睡着了。
祝童没去开车,走到路边拉开一辆的士的车门,司机当然是秦可强。
“秦兄,麻烦你送我回去。”
“你不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