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啸夫怒道:“我就是这么一个女儿,终身大事有关她毕生幸福,纵然是父母也不能强行作主,落得日后怨恨。”
柳树冷笑连连道:“如此说来令爱若是嫁了我或兄弟,是一定不幸福了?”
白啸夫啪的一声,拍桌怒道:“你们怎可如此无礼,我找你们父亲评理去!”
柳树一拉柳林,双双离座冷笑道:“老伯不必烦驾!家父自然会来拜谒的!”
说完头也不回,与柳林径自去了。
白啸夫怒容满面,目送他们离去后,犹自呼气不止。
韦光惶惑地道:“多是小婿不好,惹得岳父生气。”
白啸夫收去怒容,摇头长叹道:“这怎么能怪你,贤婿!你是真的没受伤?”
韦光摇头道:“没有啊!那一指仿佛劲道不大。”
白啸夫不信地道:“柳家指道近佛,般若指威力相当大,柳树那小畜生行事绝不会留余地,为谨慎起见,你还是让我看一下”
韦光面有犹豫之态,白啸夫见状察意道:“不要紧,此地俱是自己人,珠儿虽未过门,名分已定,这是性命攸关的事,何必拘那些俗套?”
韦光仍在踌躇,白纫珠已急道:“韦哥哥!你真是的,这事情可不能耽误,假若你受了暗伤,及早发现,爸爸还可以给你疗伤,再迟可就……”
说着要上来帮他脱衣服,韦光急得连忙自己动手,他可不敢脱衣服,只是将衣服撕去了一大块。
那一指点在乳泉穴,他皮肤洁白如姣女,肌肉却又有男人的健美,着指处有一点殷红。
白啸夫过来用手一阵敲打,脸上泛起疑色道:“这是怎么回事?”
朱兰急了道:“亲翁!他是否真的受了伤?”
白啸夫不答话,却伸指朝他另一边胸上点去。
这下子的动作更快,白纫珠只叫出:“爸爸,您……”
白啸夫指已点实,韦光身子只动了一下,仍是直挺挺地站着,满脸都是不解的神情。
白啸夫点后问道:“贤婿!你感觉如何?”
韦光傻兮兮地道:“有点痛。不过还忍得住。”
白啸夫微笑道:“看不出贤侄竟是深藏不露,我刚才用了四分劲道。”
白纫珠急道:“爸爸!您怎么下那等重手?”
白啸夫微笑道:“丫头,你放心。你韦哥哥已经到了气血归元的境界,我再加上两成力也伤不了他,难怪柳树会吃哑巴亏了。”
白纫珠惊喜万分地笑叫道:“真的?韦哥哥,你真坏。怎么一直不告诉我呢?害得我白替你担了许多心,真是不应该……”
韦光却摇头道:“气血归元,怎么可能呢?我连任督二脉都未曾打通。”
朱兰也不信道:“亲翁也许判断错误了,小儿的功夫一直由妾身传授,实在高明不到哪里,至于气血归元,连拙夫也不过才到那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