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少女理也不理,依然端在马上,轻蔑的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最好请你们的头目出来!”
一直怒目瞪著黑衣少女的韩筱莉,突然怒声说:“我来会你!”
说话之间,红影一闪,很多人都没看清她是如何离鞍的,业已纵落在“鬼刀母夜叉”立身的空地上。
江玉帆一见,不由脱口急呼:“莉表姊!”
黑衣少女一听,立望著江玉帆,讥声说:“怎么?怕我杀了她,心疼了是不是?”
江玉帆听得俊面一红,心中不禁有气,正待说什么,陆贞娘已怒声说:“近日你一直暗中跟著我们,显然意图不轨,今夜你不说个明白,休想过去!”
黑衣少女冷冷一笑道:“听你说话的口气,好像是这伙人的头目似的,看你的眼神,观你的气色,你也只能和我打个平手而已……”
话未说完,“黑煞神”已怒喝道:“光说不打,没啥稀奇,那是跑江湖卖膏药的把戏,真有本事就先斗斗俺的飞抓练子锤!”
把话说完,翻身纵下马来,“唏哩哗啦”的把腰间的链子锤解下来。
黑衣少女依然冷冷一笑说:“那个母夜叉的鬼头刀数十斤重我都没看在眼里,你这个歪嘴巴的练子锤,本姑娘又怎会放在心上?”
“黑煞神”一听,顿时大怒,环眼一瞪,正待提锤,“悟空”已沉声说:“黄坛主退下去!”
“黑煞神”一听,忿忿的“哼”了一声,只得将提起准备抡出的练子锤,又放了下去。
“悟空”又望著黑衣少女,宣了个佛号道:“阿弥陀佛,听女菩萨的口气,似乎不是‘毒鬼谷’的门人……”
话未说完,黑衣少女已轻蔑的“哼”了一声,冷冷一笑说:“毒鬼谷,毒鬼谷是什么东西?”
众人一听,俱都楞了,因为这与大家原先想的完全不符。
阮媛玲突然沉声说:“你既然不是‘毒鬼谷’的人,又为什么一直跟著我们……?”
话未说完,黑衣少女已气得柳眉一剔,怒声说:“是我跟着你们,还是你们跟著我?”
众人听得一楞,顿时无话可答,因为事实她占先,讲起理来她有利。
黑衣少女得理不让人的继续说:“昨天晚上,我飞马经过你们的马队,心理自觉理屈,在你们的下风跑过去,怕的是吹你们一身灰尘。”
说著,并伸出一双纤纤玉手,用右手的食指将左手的食指扳屈了下去,表示你们的罪状很多,才
控诉了你们一条!
只见她继续扳著手指头,生气的说:“到了丘陵溪,你们故意站在坡上看我饮马洗手,几十道凶狠目光逼视著我,强迫我离去,害得我没能坐在那儿休息。”
说著,又将左手的中指扳了下去,继续说:“你们到了隆兴客栈,围在我的院子外,指指点点,窃窃私议,又问店伙我是穿的什么衣服,又问我是骑的什么马匹,我一个人租一个院子,你们还有人
心里不服气!”
气字出口,无名指也扳了下去,同时,继续说:“我昨夜没睡好,今天日间你们也不让我好好的休息,派了几个无聊汉,围著我的院子走来走去,探头探脑,鬼鬼祟祟,一会儿去问店伙,一会儿去看我的马匹,害得我暗生闷气,饭都吃不下。”
说著,最后的小指头也弯了下去,但她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继续控诉说:“直到你们走了后,我才勉强打了个盹,谁知道,冤家路窄,又碰上了你们,而且诚心横马挡道不让我过去……”
话未说完,被黑衣少女盯视着诉了四屋条罪状的阮媛玲,这时才找个机会顶上一句,说:
“谁叫你不走下风?让我们这么多人吃土,我们当然不放你过去……”
黑衣少女冷冷一笑,说:“你当我是傻子?我早就看出你们不坏好意,歪嘴巴嚷着‘来啦,是她’,母夜叉就骂我自投地狱,嗓门高的听出好几里地……”
说话之间,还举手指了指“黑煞神”和“鬼刀母夜叉”两人。
“独臂虎”虽然也是个浑猛粗犷人物,但他却看出黑衣少女必然大有来历,因而放缓声音说:“这都是几番凑巧,才有这个误会,俺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连若两天都在夜间赶路呢?”
话声甫落,里去少女冷“哼”了。一声,不答反问道:“你是怎的知道我这两天都是在夜间赶路的?”
如此一问,“独臂虎”竟被问住了,因为他们一行二十几人,也都是夜间赶路,所以才碰上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