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呀。
和“鬼刀母夜叉”仍立在道边空地上的韩筱莉,不由气得恨声道:“伶于俐齿,刁嘴簧舌……”
黑衣少女一听,立即讥声说:“刁嘴簧舌总比你倔强任性好!”
韩筱莉那里还能忍耐,柳眉一剔,用手一指黑衣少女,怒声道:“你说谁倔强任性?你下来,你?你下来……”
话未说完,黑衣少女已俯身望著她,道:“我说你倔强任性,怎么样?你不倔强任性为什么心疼
你的表弟喊你回去你到现在还站在那里?唔?”
这句话正说中了韩筱莉心中的忌讳,因为她一直避免让江玉帆认为她是一个倔强任性的女孩子,
这时被黑衣少女一质问,懊悔间,竟不知如何驳斥她。
一直冷眼旁观的“风雷拐”,早已悄悄拨马走到江玉帆和陆贞娘之间,悄声说了几句话。
江玉帆会意的点点头,立即望著黑衣少女,谦和的问:“在下看姑娘有些面善,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话未说完,黑衣少女已冷冷的道:“昨天晚上照的面,今天晚上再碰见,当然看了面善。”
江王帆听得剑眉一蹙,只得解释说:“我是说,昨天晚上第一次见面时就觉得有些面熟!”
黑衣少女却淡淡的摇摇头,冷冷的说:“我对你却没有一丝面熟的感觉!”
江玉帆听了心中不禁有气,心说,既然没有面熟的感觉,那昨晚在丘陵溪你为什么对我笑?
他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口里却谦和的问:“姑娘的芳名家世,可否见告?”
黑衣少女一整脸色,颔首道:“当然可以,只要你们中有人胜了我的鸾凤刀!”
江玉帆听了目光冷电一闪,俊面微变,强自压仰了一下倏然升起的怒火,毅然颔首道:
“好,我就命薛执事陪你走几招!”
说著,并举手指了指场中手提两柄九环鬼头刀的“鬼刀母夜叉”。
韩筱莉见江玉帆指定“鬼刀母夜叉”而没指她,知道江玉帆是要试验一下他教给“鬼刀母夜叉”的几招刀法,在对敌过招时,究竟到了什么火候。
是以,一声不吭,一个箭步纵了回去,点足飞落马上,也兼有向江玉帆表示,她并没有坚持要和黑衣少女动手。
黑衣少女见江王帆指定“鬼刀母夜叉”和她过招,并没有立即下马,却失声冷笑轻蔑的问:“你可是要她先试探一下我的刀法路数,然后再派别人和我动手?”
江玉帆一听,木禁有气的沉声说:“你只要胜了薛执事一招半式,上马就走!”
黑衣少女正色问:“你是说,木姑娘也不须说出家世姓名!”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颔苜道:“那是当然!”
“风雷拐”听得心中一急,不禁脱口低呼:“盟主……”
但是,话刚开口,江玉帆已向他挥了个“宽慰”手势,“风雷拐”一见,只得住口不说了。
黑衣少女见“风雷拐”要向江玉帆说什么,并没有急於下马,这时见江玉帆挥了个“宽慰”手势
,才翻身下马,将马鞭挂在鞍头上,迳向场中走去。
深觉责任重大的“鬼刀母夜叉”,也早看出黑衣少女不是等闲人物,因而也早拿好了主意,她要
连续施展江玉帆教给她的那几招江老堡主仗以成名的刀法,否则,一旦失手,受伤出丑事小,丢了盟
主的面子事大。
这时一见黑衣少女向场中走来,立即紧握双刀,运功凝神,一双大铃眼盯视若黑衣少女,一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