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彻骨的疼痛是什么滋味?”拉巴斯坦狞笑着。卢修斯的身体不得不随着他的牵引而挪动,这让他感受到莫大的羞耻,伏地魔竟然安排了这样一个驽钝的无耻之徒来摆弄他的身体,他又想到贝拉特里克斯,竟第一次产生些许感伤。难道她看不出来,伏地魔只不过想要侮辱他们优越的血统?
“贝拉特里克斯,她还好吗……”他吃力地问。
拉巴斯坦轻蔑地哼着,“你为什么问起她,马尔福少爷对一个抛弃过自己的女人还会念念不忘?”
卢修斯苍白的嘴唇虚弱地动着,“就算是吧……”他沉默了。
两个人继续向前走。
“贝拉可一点都不惦记你了呢。”拉巴斯坦又旧话重提,与其是说给卢修斯,倒不如是给自己的宽慰。
“这样最好……我有愧于她……”卢修斯随时都会晕厥。
“……那么,你还爱着她?”他停下来,卢修斯无力地跪到地上,“杂种!”他在他头顶上咒骂,咬牙切齿。
“那又有什么关系……她已经……不爱我了……否则,她不会丢掉她的胸盒……”
“什么胸盒?”拉巴斯坦瞪着决眦欲裂的眼睛又拽了一下月白。
* 2006…8…29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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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楼
卢修斯感到左胸膛仿佛被掏空了,“我送给她的水晶胸盒……她写信……对我说她已经丢掉了……那里面……有我和她的……头发……”
“这不可能!”拉巴斯坦怒不可遏,他马上想起贝拉胸前时刻佩带的墨蓝色水晶胸盒,“你撒谎!”
“如果我死掉……请你把我胸前的这个还给她……头发对巫师而言……很危险……”卢修斯强忍着伤痛,他只剩下空洞的呼吸了。
拉巴斯坦冲上来把手探进卢修斯胸膛,迫不及待地想要拉出那胸盒看看是否与贝拉特里克斯的一样。他仔细翻索着卢修斯的每一层衣衫。
卢修斯打点起自己全部力气,对全神贯注于自己衣领深处的拉巴斯坦说,“骗你的……我没有胸盒……”
如果说拉巴斯坦方才的愤怒是一杯燃烧的火焰,那么现在这杯火焰则被打翻在地了,他想去掏怀中的魔杖,可是自己的手已经无法从卢修斯怀里拔出来了。
“……不过我怀里有……符咒……”
愤怒在拉巴斯坦眼中化为惊恐,他感到呼吸越来越难以为继,仿佛陷进卢修斯怀中的那只手被毒蛇咬住,毒液沿着他手臂的血管瞬间扩散周身,最后他被一道冲力弹了出去,落到几米以外的桥洞下面。他惊恐的表情甚至还没来得及改变,面色就变得僵紫,他的身体在不断地抽搐着。他到临死也没有知道,布莱克家每个女孩的胸盒中放置的不过是一缕母亲的头发。
卢修斯一直支撑到拉巴斯坦倒地之后。
贝拉特里克斯和洁茜卡的冈朵拉沿着幽暗阴深的河道向前划行,她们低声呼唤,终于在桥洞下面发现那两个匍匐在地的身影。
“拉巴斯坦!”洁茜卡先认出了法律执行司的审讯长官,她跳下船冲上去,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他的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
“他伤得很重,贝拉特里克斯!”女孩叫道。
贝拉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