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舔女人脚趾头,一旦得到就像扔一件过时的衣服一样把女人扔掉,我是那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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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社会,怎么还敢去相信一个男人呢?你想想,男人可以背着妻子,置十几年的感情不顾去和另一个女人偷情,我一个歌厅的小姐又怎么能控制一个已婚男人的心呢?”黑妹不紧不慢地说,一双大大的眼睛注视着樊刚。
面对黑妹极富哲理性的话语,樊刚一时语塞无法作答。他只好拿起话筒喊道:“放一首《爱一个人好难》。”当熟悉的旋律响起,樊刚开始用类似于歌星苏永康的声音唱起来:
你说你还是喜欢孤单
其实你怕被我看穿
你怕属于我们的船
漂漂荡荡靠不了岸
事到如今没有答案
我的真心为你牵绊
不爱相见的夜多么难堪
简简单单的说
爱是不爱
……
站在天秤的两端
一样的为难
唯一的答案
爱一个人好难
……
樊刚声情并茂的演唱深深地打动了黑妹,赢来她一阵极响亮的掌声。掌声过后,黑妹禁不住搂住樊刚的脖颈说:“听你这歌声,这几个月你也没少逛歌厅。”
“你胡说什么,老是歌厅歌厅,像我这样的人会一直逛歌厅吗,要不是为了见你,我才不会来这不但坏名声又得担心‘老公安’光顾的地方。”樊刚有些生气了。黑妹一见樊刚生气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便开始聊其它的话题。
“对不起,怪我多嘴,你讲讲你这三个月干什么啦。”黑妹问。
樊刚便开始一五一十地讲那夜他酒后和黑妹呆过一晚后与梁叶吵架,又被迫赶走快餐店大堂经理小花的过程,当然他不会告诉黑妹他和小花的关系。黑妹也开始讲她这三个月的经历,说她总是陪不好客人,惹老板娘骂,她想回家,但是又不敢回家,因为有一件事她还没有办妥。
“什么事?我能帮忙吗?”樊刚问。
“不能,你也别多问,这是我们女人的事。”黑妹说。
“女人能有什么事,找对象、生孩子、来红水……”
“看你说的什么话,再说你就走。”黑妹打断樊刚的话,情绪有些低落。
“别生气,我发现你生气的时候特好看,要不是怕气坏了你的身体,我天天逗你生气。”樊刚打趣地说。
黑妹没有吱声,仿佛樊刚刚才的话刺痛了她的伤口,她无法再调节自己的情绪。
“怎么啦?”樊刚问。
“不知道,你走吧!改日再来玩。”黑妹无精打采地说。
本来樊刚有心与黑妹闲聊几句后再找个地方云雨一番,小花走后,他还从来没有沾过除梁叶之外的其他女人。但见黑妹情绪突然低落,便无心久留,心想也许黑妹早已有了不少回头客,有了情人。每一个漂亮女人总会招引无数贪婪的目光。当这些目光射向她们时,处在当今这样一个无视“贞操”观念也不再乎“初夜权”的开放型社会里,又有多少女人的盾牌能抵抗住男人的利剑一般的占有欲望呢?既然黑妹下了“逐客令”,这充分说明她已步入风尘女子的队伍,再也无法回头,那自己还有什么留恋的呢?也只有把黑妹当作一个普普通通的歌厅小姐吧!何必牵牵挂挂,缠缠绵绵。
“你多保重,”樊刚逢场作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