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下午见宴辞,不要睡过头。”陆放亲了一下我脸颊,带着满身爪痕进了浴室。
都快闹掰了还迷恋情欲,陆放简直就不是人,“嘶,疼死我了!”
地下酒吧
司璟年对面坐着陆疯子,“我侄子跑了,司总,劳烦你帮找一个,国外那个项目归你了。”
陆溯大方的态度并未引起司璟年的兴趣,“八筒。”
“碰!”斐霁又胡了,伸手问另外三个要钱。
“我刚出来,你们就组了个鸿门宴,还真不把我当朋友。”林烬甩支票的动作很不情愿,输钱谁有好脸色。
“哟,林烬,不是我们不把你当朋友,而是你太狠了,把我们也算计了。”陆溯笑呵呵拆穿了林烬虚伪的面具。
“那你们找我算账来的?”林烬点了根烟,斐霁皱了皱眉。
站起身被陆溯拦下:“斐霁,你真没骗我?那小子死透了?”
在座都是人精,提到陆放,谁都不高兴,可陆溯是个护犊子的。
“陆溯,你还有脸说,老子进去还不是拜你弟所赐!”林烬只想夺回林家,可没想到被陆放摆了一道。
合作商见他背后的大佬卷钱走,纷纷也不干了。
“诶,你别说,我弟不做那些事你也会进去,林烬,积点德吧。”陆溯和林烬吵了起来。
斐霁和司璟年默默退出包厢,一人去了洗手间,一人上了天台透气。
“司璟年呢?”斐霁回来没见到司璟年,有些生气。
苏婉清死了,他也落得个清净。
还好没被发现,希望苏婉清不要回来了,这里的人对她不好。
“斐霁,你真要和司璟年争女人?我记得那女人好像对我妹念念不忘。”林烬嘲讽他,同时也在嘲讽司璟年。
一把年纪了还追妻火葬场,最后连骨灰都没有。
“林烬,你和她挺像的。”林烬的妹妹是古德,斐霁有点想不起古德的样子。
她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好好吃饭,钱够不够花?
陆溯和司璟年都不喜欢她,行业封杀,日子肯定不好过。
如果不是回来祭拜陆放,斐霁估计不会回海城,更不会遇见病入膏肓的苏婉清。
更不会对她产生好感,在她恳求自己帮逃跑时动了恻隐之心,秘密护送苏婉清离开海城。
他三十七岁了,对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有了那种感觉。
矛盾和鄙夷,还有自卑。
前半辈子为姐姐的孩子劳累,姐姐回来后,给了他一大笔钱做报酬。
他已经实现了财富自由,但是婚姻后代却一样都没有。
甚至连对象都没有。
脱单很难,结婚更难。
进了一家酒吧,斐霁刚坐下没多久,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