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只有把锐锋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才能身免其创……”
宫间纪子笑道:“不错,这是我算准了的,而那位七殿下的反应也很合作,完全如我所料,只是那两个死鬼的功夫太差,出手对架太迟,以至于剑锋划过了他们的咽喉,劲倒减弱了一点,未能使剑回到原来的位置,可是只差了一点点,总算他们很不错了。bookzun”
这时那些惑然的人们才开始懂得是怎么回事了,原来宫间纪子一脚踢剑,是算准了可能的反应,利用别人的招架弹力,使剑回到原来的位置,她甚至将南光中剑后,跨奔两步,仰天便地,将剑尖刺落在什么地方都算准了。虽然方向略偏,可是那枝剑的确已回到原来的地方,这手中剑术造诣,可以说到了惊人的程度,在场的群雄多半是极负盛名的剑道高手,可是大家连这手中神奇的手法过程都看不出来,大多数人都跟南宫少雄的想法一样,几乎怀疑是妖术使然,确实是够惭愧的了。
南宫少雄抚着被击伤的脸颊,望着云天凤更现出一种失意的神色,他心中对云天凤的倾心依然不减。然而经方才那一幕,他才知道云天凤的剑术造诣比他高出许多,在自惭形秽下,那一种希望也消沉下去了。
云天凤见大家的注意都集中在她身上,仍侃佩地说下去道:“宫间夫人的计算不谓不准,可是她所以能够成功,只能说是选准了对象,假如换了……”
宫间纪子迫不急待地问道:“换了你又能怎么样?”
云天凤笑笑道:“换了我的话,那反应与七殿下完全一样,因为我们都是在危急时只想到自己的人。”
易娇容突然抬起头来道:“还有人能例外吗?”
云天凤庄然一笑道:“有的,是我丈夫陈剑。”
众人都是一震。
南宫一雄颇有深意地一笑道:“对,陈老弟的心胸与人不同,他可能会做出不同的措施。”
宫间纪子立刻道:“姓陈的,假如那一剑是指向你而来,你会怎么样应付?”
陈剑想了一下道:“我会奋剑直劈,将它击落下来。”
宫间纪子哈哈大笑道:“这是我听过最有趣的笑话,那一剑若是能劈落下来,你不仅是天下第一人,更是天下第一剑了。南宫先生,你相信这句话吗?”
南宫一雄沉吟良久才道:“这个我倒不敢骤下定论。”
陈剑却道:“我没有说我一定能将它劈落,可是我舍此之外,别无选择余地,你那一剑太强了,我若劈下来,别人也劈不下来,因此我不能为了救自己而嫁祸别人。”
宫间纪子呆了一呆道:“你知道一劈不中的后果吗?”
陈剑摇摇头道:“不知道,我做事情的时候,从不计较后果。”
易娇容突然兴奋地叫道:“对了,奋剑直劈,那是唯一的解决,而且那一定会成功,因为你那一剑的劲力完全侧重在两边,中间是最弱的部位。”
宫间纪子脸色微变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易娇容得意地大笑道:“那不是看出来的,是想出来的,你的目的是借力伤人,因此接招的人并不是你真正的对象,你只是利用人在紧急时的错觉才能达到目的,老七,刚才你若奋剑直劈,一定可以奏效。”
宫间纪子冷冷一笑道:“不错,你完全说对了,那一剑在中间最弱,奋剑直劈,我的计划就失败,只可惜七殿下当时只想到救自己,所以我才没有失败。”
七王子惭愧地低下了头。
易娇容却手挥双剑道:“宫间夫人,老妇亲自候教。”
宫间纪子冷冷地道:“你不过是因为得了人家的启示,才侥幸破了我一招,要想胜过我,你还差得远呢。”
易娇容哈哈大笑道:“因一知十,你的剑招怪异,不过是利用人性上的弱点,想透了你的用心,老妇确信有胜得了你的把握。”
宫间纪子不动声色地道:“陈剑的思想是发自内心的,所以才无暇可击,你能做到他那种程度吗?
易娇容笑道:“不需要,完全象他那种心胸,反而容易上你的当,仁慈也是一种弱点,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君子可以欺其方,我把握住你的出剑用心,加上我自己判断,你那些狡猾就无所用其奸了。”
宫间纪子沉吟片刻才道:“易娇容,你的观察才良厉害,我心许你为我此生所遇的最佳对手,看样子我要想胜过你,必须要用到我的真才实学了。”
易娇容微笑道:“剔除掉你的阴险,若论真才实学,你恐怕所剩无几。”
宫间纪子冷冷一笑道:“你自己又剩下多少?”
易娇容不禁一呆。的确,在所有的剑法中,完全是讲究招式变化,不离诡诈二字,抛开这些诡诈的变化,所谓剑法,不过是劈砍刺削等一些手法。
宫间纪子不容她多想,抛手中的短剑道:“我这柄到是淬过毒的,见血封喉,触肤即死,在没有动手前,我先对你说明了,免得你死了还做个糊涂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