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借此搬家。 直到他父亲在福利院见到我,因为愧疚,收养了我,又因为愧疚,从火场中救下了我。 “对不起,对不起,之槐,我真的后悔了。” 陆凌紧紧蜷缩身子。 眼泪,是她唯一的发泄途径。 第二天. 陆凌到医院去,探访刚做完手术的谢云白。 谢云白带着氧气罩,一见她,慌张地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陆凌居高临下,垂眼看他,像在看蝼蚁般不屑。 “说实话,许之槐走了,我也不打算活了。但走之前,怎么能便宜了你这个畜生呢?” 她捂住小腹。 “你上次捅我这里,好痛啊。” 谢云白慌了,拼命挥动四肢,但因为太虚弱,用尽力气也只能小幅度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