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递给他一个酒盏,酒满八分,“晚辈武辰,方才无礼之处,晚辈自罚三杯以示敬意。”
鼓笑呵呵的接过酒盏,看着灵气四溢的佳酿一饮而尽以示揭过此事。
他的手指轻捻酒盏,“小友,我观你的刀法颇为精妙。本座见猎心喜,想和你切磋一番刀法如何?”
武辰微微挺身好似利刃出鞘,笑道:“承蒙前辈看重,荣幸之至!”
半日后,两人来到一处地形空旷的河畔草地,他们执刀对立,目光中都有一丝疯狂的猩红闪烁。
鼓的刀与少年略有不同,刀身狭窄,长五尺宽一寸七分,刀柄长七寸。
他拿着两柄长刀宛若风雷袭卷少年,刀罡如丝缕不断地割断沿途的所有东西。
武辰不退反进,脑海中算出下一次双刀齐出的时机,来到鼓的身前,刀身一转背面与双刀对撞。
“呯~”轻脆的金属的声音响起,巨大的反震力直接将双刀弹开。
他左右手反握一拉,黑刀刀刃横切鼓的腰身,刀身未至,刀气已至他的衣角。
鼓顺势倒插双刀,双腿一弯倒飞一丈执刀落地,一把刀横握身前,另一把刀护住身躯再次向少年劈去。
武辰在这个空隙间,挥刀三次蓄积全身气血劲力向挥来的长刀砍去,刀势如同山岳横推,黑刀所过之处双刀只能避其锋芒。
鼓与少年交手了半个时辰后,他的刀法一改常态不在与黑刀硬接,双刀灵动如蛇,一刀与黑刀锋茫缠住,另一柄刀与身形向前以刀尖轻点。
两人只时交手了几息间,少年的身长已经多了七八个伤口。
武辰脚尖轻点,回刀防御后退两丈。
他的眼眸微眯,周身强势霸道的气势瞬息之间变成了锋芒毕露,黑刀好似化为一柄长枪吐露点点寒芒。
少年双手握在刀柄末端三分之一处,刀刃朝地,刀尖微挑直指鼓的下颌。
武辰右手微抖,双脚变为马步,缓步逼向手持双刀的中年。
彭无论是如何变幻刀法都难以接近少年的周身的一丈周围,他挥刀近身则少年后退,他回刀防御则少年举刀便刺。
有时,他以伤换取近身机会,未等长刀刺中,少年一拉刀柄变枪为刀挡住一击后,再刀尖前移直刺胸膛。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一天一夜,双方在刀法造诣上不分上下,最终因为少年体力不支露出破绽而被鼓击败。
他们坐在满目疮痍的草地,看着朝阳初升久久不语。
大宝倒头后仰枕在少年腿上,微微晃动头上的一对大耳朵,轻砸小嘴,一脸得意,“啧啧啧,小子你不错,有本大宝的三分风采啦。”
武辰沉默片刻,给它一个脑瓜崩,这个家伙三天不打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
“哎呦,主人,本大宝警告你不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是你一辈子也得不到的兽。啊嗯!”大宝气哼哼的扭过头。
少年脸色一黑,拍手抓住它的后背,对毛绒绒的屁股就是一顿输出。
武辰无奈道:“大宝,你好好的乘乘萌宠形象不学,你学那个古灵精怪的琼宵干什么?”
大宝转头斜眼看着少年,“你管我?”
“啊,主人,我错了,大宝真的错了啦!”长耳灵兽惨兮兮的对正在暴打的少年哭诉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