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打扫一个星期。
上次是场地太大,这次惨的是时间。
要打扫到放假,相当于就是一个多月。
果然有期徒刑就是比死刑折磨人。
“宁姐,我帮你扫。”文艺委员在结束后跑到席宁身边,诚恳认真的道。
“心领了,但不用。”
席宁随意的摆摆手,并不是很在乎打扫厕所这件事。
“宁姐……”胡小豆欲言又止。
“别来这一出,我又不是没被杨胖……主任罚过。”席宁洒脱的拍了拍胡小豆的肩膀,然后扬长离开。
运动会期间,教学楼里人丁稀少,打扫厕所倒也不是件很困难的事。
席宁把水管接在水龙头上,照着蹲坑一阵猛冲,打扫得十分不走心。
女厕所门口的光被挡住,席宁偏头看了一眼。
江肆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席宁拉着水管,很想呲他一身。
但想想还是作罢。
她是来谈恋爱的,不是来拉仇恨的。
有些玩笑一次就够。
“江老板。”隔着两道门的距离,席宁讨好的露出一个笑。
江肆睨着席宁,笑意不达眼底。
“出来。”轻飘飘的两个字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席宁拉着水管到洗手台那里,拔下水管,洗了洗手,把水龙头拧紧,才不紧不慢的出了厕所。
刚出厕所,就被江肆扣住手腕,不由分说的拉进了一楼楼梯下面的空间。
昏暗的空间里,江肆把她摁住,锋锐的攻击性恐怖如斯。
背靠冰凉的墙壁,席宁直视着江肆艳丽漂亮富含攻击性的脸,冷静淡定的问:“江肆,你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是早就想到了吗?”
江肆掐住席宁的下颚,锐利的视线逼视着她,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般咬牙切齿。
席宁偏头躲了躲,却遭来更加强烈的桎梏,立马不敢动了。
她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努力找补:“江老板,我这都是迫不得已。”
少年恶狠狠的瞪着她,脸色阴沉暴戾。
“你都敢给我办葬礼了,你有什么逼不得已的,我就不信你没有其他办法。可你偏偏在这么多办法里面选择了这个,怎么,恨不得我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