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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1页)

的意识里,没有留下“不良的嗜好”。因此对于刘美的婶子来说,张会计是很受欢迎的。张一表放下孩子说:“婶子,最近地里挺忙吧?”刘美的婶子像机关枪一样说:“哎,可不是吗?孩子他爸整天被王权贵‘拎着’跑来跑去的,哪有闲工夫捣拾地?我看这个王权贵一天到晚不务正事。”她还要继续说下去,刘美抢白一句道:“话可不能这样说啊,不怕传到人家耳朵里?”“我一个老婆子,能把我怎样?另外,这也是事实啊!”老太太顿了顿说:“不像人家张会计为民办实事。”张一表一听这话,心里美滋滋的。可嘴上却说道:“哪里。我也是马马虎虎的。”“前年修路不是你和村长刘憨办的好事吗?”老太太说。刘美听的说得在理,也帮腔似的说道:“修路确实给村民带来了极大的方便!”老太太的话匣子打开就唠叨个没完没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向刘美说:“侄儿媳妇,给婶子用用水桶,家里的让你叔每天给车加水,倒腾的漏水了。”刘美不慌不忙的说:“婶子,你拿去吧。”老太太一边拎着水桶,一边说:“像王权贵这样的书记早该下台了。”说完后慢腾腾地走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老太太的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张一表。是啊!“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王权贵在村民的心目中,一天天的败坏下去。明年就是新一轮的换届选举,我何不趁此机会把王权贵这个老混蛋赶下去,自己也可以有个出头之日。天时·地利·人和——我样样占有,看来该出手的时候了。张一表还在想着,站在一旁的刘美打断了他的思路:“一表,你想啥呢?”他抬起头说:“刘美,既然孩子已经是我的干儿子,我就有义务照顾好你们母子俩。以后有事的话,你就吱一声。”刘美心存感激的点点头。张一表向前紧紧地抓住刘美的手说:“以前是我伤害了你。现在你孤儿寡母的,急需要有个男人支撑着你。”说话间,刘美的眼泪再一次淌了出来。她再也控制不住多日来所受的委屈,一下子扑在张一表的怀里,呜咽着哭了起来。抽泣了一会儿,张一表两手托着刘美满是泪水的脸,认真的说道:“不要难过,我还要照顾你一辈子!”刘美睁大了眼睛怔怔地看了张一表片刻后说:“今后不许你再离开我!”张一表轻轻地拍了一下刘美的肩膀说:“下下辈子我还要娶你为妻呢。”

两人海誓山盟的“痴聊”了一番。

妩媚的阳光直直的射了进来,照在这对“漏水夫妻”的身上。大概快要晌午了,张一表嘱托刘美说:“过两天我再来看望你。”刘美“嗯”的答应了一声。张一表看了看已经睡着了的“干儿子”,放心而满足地离开了刘美家。

作者题外话: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却为别人生了儿子。自己又成了短命鬼!黄泉之地能够安心的闭上眼睛吗? 。 想看书来

第二十六节                   书记风波

张一表不仅仅得到了花容月貌的女人,而且短短的时间内还认了一个干儿子。这种美事让他在回家的路上,是越想越兴奋:利用干儿子做幌子,可以“名正言顺”来往于刘美家中,“最高境界”是长时间缠缠绵绵在一起。家里呢?田舒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在外面,刘美给予自己身心的享受。“神游”到此,张一表不由得飘飘然有点眉飞色舞起来。就在他得意忘形之际,治保主任张虎和村长刘憨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看着二人慌里慌张的神色,张一表知道一定遇到了麻烦事。他几步迎上去张口就问:“出了什么事?至于这么紧张吗?”刘憨摸了摸额头的汗,咽口唾沫似乎润了一下喉咙才说:“不好了!王书记和村民李顺在地里争吵起来了。谁劝也不管用。”张一表听说王权贵是当事人,马上一改关心的态度说:“民事纠纷由你们俩处理,我作为会计只能是鞭长莫及啊!”张虎看着他淡然的神情立刻说道:“在王书记面前,你说话最管用!”说话的工夫,拽上张一表就走,村长刘憨在后面紧紧跟随着。

原来,今年春天干旱,老天爷“不体恤民情”——没有洒一丁点雨。皲裂的土地实在播不进去仔种。必须先行灌溉。大多数地片已经浇灌了,只留下交不起水费的几家农户,干涸的土地还在“焦渴的等待着。”在暖春阳光的照射下,眼睛不由得干涩、皱裂,一种难以形容的旱渴痛苦活生生摆在了面前。

李顺今年手头紧,备齐种子化肥就再也拿不出浇地的水费了。看着左邻右舍的土地已经开始修整,自己却还没有浇灌,他心里有点上火。几次三番请求王书记缓一缓——秋后算账。几乎磨破嘴皮子也没有商量的余地。领导口口声声说:“先交钱,后浇地,否则的话,没门!”

今天早上,眼看哗哗的井水从自家地前流过,李顺干瞪眼没有办法。看着无法下种的田地,他心一横:今天我就豁出去了!李顺拿起铁锹就开始了挖渠。清凌凌的井水马上流入自家的地里。

大约一根烟的工夫,王权贵大摇大摆的赶了过来,后面还跟一个“看家护院”的老头。他走到近前,双手插腰大声吼道:“他妈的,你小子吃了熊心吞了豹胆,竟敢私自挖渠?找死啊!马上把口子给我堵住!”李顺看着他颐指气使的样子,没有说话,反而把口子挖得更大了。王权贵一下子火冒三丈,向前一步,两手用力把李顺推进了水渠。虽说是阳春时节,但深井抽上来的水却冰凉的很。李顺呛了一口水,扑腾了几下,用力趴了上来。二话没说,抡起铁锹照王权贵的脑袋劈了过去。老头见势不妙,急忙上来招架。王权贵躲过去了,老头的小腿却不偏不倚地挨了“一家伙”。“看家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时围观的村民已经陆续赶到,几个好心人纷纷上前拦住了李顺。他只得放下手中的铁锹。王权贵看见村民越来越多,马上对着乡亲们大声地说道:“乡亲们,李顺浇地不掏钱,私挖渠道,用锹砍人,你们说这种刁民该不改整治?”李顺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说:“别听他一派胡言,大家伙想过没有?王权贵凭啥?村里浇地的水费钱,全装进自己的腰包里,是我们大家把他养肥了。我欠几天水费都不肯让我浇,他凭球了?”李顺就在说话的时候,王权贵从别人手里取过铁锹,开始堵着水口。李顺见势,用铁锹往开挖。就这样,俩人站在水渠边“你来我往“地争执起来。

围观的人群里“麻雀”早已跑回村通知治保主任张虎去了。治保主任闻讯急忙喊上村长刘憨和会计张一表赶了过来。

王权贵看到村支部他们三人,抢先一步说道:“李顺扰乱社会治安,拒交水费,私自挖渠灌溉,还砍伤他人。张虎你看看合法吗?”他好像在提醒村支部的几位领导,还不赶快收拾他?李顺大声骂道:“你王权贵独吞水费难道也合法吗?”其实,人人心里跟明镜似的:机井的水费王权贵差不多独吞了,至于电费等其他费用,只是象征性的上缴财政一点。这个明摆的“赚钱买卖”,就连村干部也知道,可拿王权贵没有办法啊!谁让人家是“一把手”!

在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小村庄,任由他王书记“瞎折腾”。他俩还在嚷嚷着,村长急忙穿过人群,走到李顺面前说:“李大哥消消火,有话咱慢慢说!”李顺见村长说话只好站在一旁,不再言语了。张虎走到王权贵面前低声地说道:“王书记就让他先把地浇了,秋天再把钱补上,闹大了影响不好!”王权贵掂量了掂量,心里暗暗地骂着这几位手下:吃里爬外的东西!张一表看出了王权贵想给自己找“台阶”,他立刻站在大家伙的面前说:“王书记大人有大量,李顺就接着浇地,水费过段时间再交也不迟。大家请回吧!”人群慢慢地散去。浇地的事情解决了,更麻烦的问题还等待着李顺。王权贵气狠狠地准备往回走,可他家“护院”的老头却站不起来了。大家这时才注意到他,结果发现老头小腿部流出了血。叫来刘美的叔叔开车送到医院,才知道是腓骨折断了。自然,医院的一切开销费用全由李顺承担。他也只能这样:谁让自己砍伤了人家!

李顺东挪西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平息了这场风波。此时,村里盛传着顺口溜:李顺浇地不顺畅,打狗反被咬一口,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件事后,张一表却暗自高兴:王权贵在民众的眼里,已经是坏透了,我要抓紧这一有利时机,不能再耽搁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七节                      密谋筹划

人群散去后,张一表心里在想:“究竟该怎样实施计划呢?总得找一个合适的人选啊,要不然怎么能够将他赶下台去?大家不禁要问了:为何张一表一定要找其他人呢?好像总在找一个“替罪羊”似的,其实“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他不得不这样做。

张一表家族小,参加投票的人自然也少。而王权贵却不尽然,在全村家族最大。因此再找其他人选,也必须是王权贵家族的,只有这样才可能击败“老书记”。在这个诺大的家族中,他怎么也挑不出一个“够格的人才”来。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迎面走来王权贵的四弟王银贵(王权贵弟兄五个,他排行老大)。张一表眼里忽然一亮:“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不正是要找的人选吗?王银贵在村里没有像他哥如过街鼠一样,他有时还帮助村里孤寡老人做事。比方说,邻里之间发生点争吵误会,经过他的协调,马上会平息下去。大概是他有点“行侠仗义”,这样一来,村里人大多数对他印象还不错。张一表想到这里,忙和他打招呼道:“银贵,忙啥了?”王银贵看是张一表,竟也满不在乎的回应道:“原来是张会计啊,我随便走走!”忙了一上午“劝架”,快中午了,张一表不觉有点饿。心想:我何不借此机会和他唠唠?有了这个打算后,他马上笑着说道:“银贵要是没有啥事,咱哥俩饭馆坐坐?”王银贵心想:张会计从来没有和我来往过,今天为何却要请我吃饭?哎,管他呢,不吃白不吃,怕啥?他随即双拳一抱说:“那就不客气了。”两人说笑着,走进一家饭馆。

自从去年路面硬化后,饭馆·理发馆之类的小本生意在街道两边就应运而生了。不过生意很是一般。仅仅过时过节“火上一把”。平时,很少有人只有顺路的外乡人来这里小坐一会儿,吃个便宜简单之类的饭食。

今天张会计和村长的兄弟光临,小老板自然不敢怠慢。一瓶白酒,一个凉菜那是必须的。一盘红烧肉片刻间做了上来。再要其它饭菜,饭馆也是无能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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