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这些消息传到霓虹,一直渴望得到欧洲承认的霓虹人,对江桥裕之的崇拜已然达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
此前的学界,还有许多人对江桥裕之的哲学提出异议。
现如今,如果还有哪位学者想要批评江桥裕之,那么必然会遭到群众们猛烈地抨击。
毕竟,欧洲人都赞扬江桥裕之的哲学,你有什么资格批评?
只是现在的大家,对江桥裕之哲学的关注点,大多在其语言学方面。
而对于江桥裕之以语言学切入,想要改造理性的愿景,想要解决的社会问题,大家虽然也给予了关注,却也没有多么上心。
直到在后世,社会的多元化导致社会越来越撕裂,人们又重新重视起了江桥裕之的哲学。
这让后世的许多江桥裕之研究学者吐槽道:
其他的哲学家都是越到后世批评越多,可偏偏江桥裕之是越到后世赞同越多。
在此期间,有无数的哲学家向江桥裕之的哲学提出质疑,并展开论战。
包括与波普尔、伽达默尔等的方法论之争;与福科的现代性之争;与亨利希的形而上学之争……
可是尽管论战如此之多,但江桥裕之好像没有真正输过。
这让许多哲学研究者抱怨江桥裕之生错了时代,他好像是专门为未来而生的哲学家。
……
维特根斯坦与江桥裕之的思想,在原创性方面都是无与伦比。
这也让二人的哲学,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人再愿意深入研究。
我也能理解这些研究者的想法。
毕竟,人们喜欢且更容易接受一点一点的改进,常常会欣赏那些平庸但好像很有学问的学者,因为他们所想的正是一般人所想到的观点,所以很容易被人接受。
而一个极富创造性、思想极其前卫的人往往会使人敬而远之。
——肯特·梅伦德斯《现代哲学家简评》
……
我父亲常常自比黑格尔,而事实也确实如此;父亲和黑格尔,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有高度的相似性。
一样的改造理性,一样的庞大体系,还有一样的……令人昏昏欲睡。
——江桥凪《我的哲学家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