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即被杨行密截断:
“我不想听,也不想再见到同样的事!”
说完,杨行密忽然做了一件奇怪的事。
——仰首望天。
这时俪仍水绝,打在他身上,他犹未觉。
他是想起了一段往事。
鲜花遍地的草原,十二岁的花贱围着杨行密翩翩起舞,燕语轻歌。
不仅是杨行密,就连林间的野兔都似被陶醉了,驻足呆看。
便忽然间一个人影践踏着鲜花,抓起了一只野兔。
杨行密霍然长身而起,怒目瞪着这个人。
这个人自然就是年幼的——
钱!柳!
钱柳还没有放下野兔。
杨行密正欲冲上去,花贱却只身拦在中间。
她的目的是想阻劝两人。却不料钱柳突然抓住她的手,拉起来就走。杨行密当时轻功身法也颇有造诣,一晃身便己拦在前面。他用逼视的眼神告诉钱柳,如不放手,誓必厮打。
钱柳眼里却没有半点妥协。两人对峙,胶着。
这时,尚让走了过来。
花贱连忙挣脱钱柳,躲在尚让身后。
钱柳亦转眼望着尚让。
尚让转声道:“二师弟,放下它吧!”
钱柳突然道:“好!我放!”
手上加劲,竟一把将兔子活活捏死,再放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让每一个人看着他的背影,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是钱柳,现在己透不出一口气。
他在暴密雨中泼撒。
让他吸入鼻腔的不是雨,就是密。
但他却全然不顾。他的思想己完全痴迷混饨。
就在这时,一排尖的茅竹自头顶呼啸而至。
呼啸声使钱柳遁然惊醒,身形一闪,数十根尖竹尽插于周遭,同时间,半空中一个人影翻身落地。
钱柳不怒反笑。
“叛徒住温!金甲军寻你多年不着,岂料今天你竟自行送上门来。”
住温冷笑道:
“嘿,当年屈辱我并未忘记,此来正要教你一尝惨败滋味!”
钱柳眼角一瞥,发觉身后己有两个人封住了他的退路。
正是——李存孝,李从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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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势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