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个继续扯衣服,一个继续顽固抵抗。
没过一会两个人便都气喘吁吁的,衣衫凌乱,面颊泛红。尤其是冬狮郎,因为体力不济,身材不高,力气不大,原本压在上面的一个,居然被受伤的那个反压了……(所以说小白其实就是一总受么……)
真是不爽……这人受伤了力气怎么也可以这么大!
“你到底要不要换药!这么麻烦!”终于受不了的放弃纠缠,冬狮郎喊出来。
“啊?换药?”某人低头一看自己胸口的纱布,鲜血已经浸过了,鲜红色弥漫在纱布上:“啊,疼死我了!”
这才感觉到疼,是该说他神经够大条呢?还是该说他的身体真好?
不过,这个性和小月还真有点像。
想着,冬狮郎嘴角泛起一丝平常不易见到的温柔笑容。
被冬狮郎仔细上药的某人不禁脸红的低下头,看着在自己胸口不停动的小手,道:“日番谷同学,原来你不是不会笑啊!”而且还笑的那么漂亮。
我忍。看在这人是在救他的时候受的伤的份上。
“你认识我?”
“嗯。我想真央里面没人不认识你的吧?但是日番谷同学总是冷冷的,很不容易亲近的样子,所以大家都只是远远的看着,都不敢靠近。
哦,对了,我叫做宗次郎,草冠宗次郎。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听到这里,冬狮郎的手突然停住,怔怔的看着草冠。
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第一次见到草冠宗次郎,为什么小月会知道他的存在?
记得那年夏天,小月曾经很难得正经的告诉他:要好好的学会保护自己,如果以后有个姓草冠的接近你,一定要不客气的一拳把他给打飞了!不过呢,有我雏森月在,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来替你把他打飞了!
这是,为什么?
草冠看冬狮郎突然发愣,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把手在冬狮郎眼前挥摆,企图帮冬狮郎找回神智。
冬狮郎一把把他的手挥开,站起身来:“没事的话,天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
草冠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很温柔的一张脸,在瞬间之后会变得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有些受伤,但是草冠聪明的选择了什么都没有说,笑着抓了抓头,整理好衣服,只道:“谢谢你,日番谷同学。”然后走了。
冬狮郎看着他走出门口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突然有些落寞的感觉。
“日番谷少爷,家主有请您到家中有要事相商。”
还在发怔,看着不知什么时候伸出去的右手,冬狮郎不知道自己心里升起的那股情绪叫做什么。这时便听到朽木家的管家的声音,不禁再次皱眉,这是要秋后算账还是做什么?
无言的跟在管家身后,冬狮郎觉得有些百无聊赖。
寒星冷月,怎么看都不是个散步的日子。
偏偏朽木家距离他住的宿舍距离很远。衣服穿的有些少,夜晚终究是冷了一点。
“哦呀,这不是小狮郎?这么晚了去哪里?小孩子晚上还是好好睡觉比较好啊!”
这只死狐狸,少提一次我是小孩子会死啊!
我是大人了,不跟动物计较。冬狮郎自我安慰的想。
但那只死狐狸显然不是这样想的:“哎呀,小孩子晚上不早点睡会长不高啊……”
个子……这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