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看到的那一幕可以俘获所有少女的芳心:穿着和宁信一样的情侣装,围着一条蓝色的哆啦a梦围裙,正端着一盘寿司从餐桌前走过。刘海遮住了半个眼睛,但完全不影响整幅画面的美感。
徐牧涯把寿司放下后,打量了一下宁信,脱下透明塑胶手套,问:“很漂亮。”
“是吗?”宁信觉得这种style不适合她,因为今天是红黑搭配,阴冷中带着艳丽,很神秘的样子。
“骗你干嘛。吃饭吧。”徐牧涯上前去抱着宁信,在她的脸颊旁亲了一口,才说:“这是美国打招呼的方式,时差还没调过来呢。”
“去!”宁信推开徐牧涯,心想着:想抱我就直说,别这么遮遮掩掩。
你妈知道吗
“徐牧涯。”
宁信吸着面条,发出母猪吃东西的声音。
“恩?”徐牧涯咬着面条,抬起头时双眼被腾腾雾气笼上一层朦胧。
“你说你除了生孩子不会,还有什么你不会的?”面条像一条不会断的纽带,将我和徐牧涯之间的距离不断拉近。
徐牧涯微微一愣,随即绽开孩子般从心底发出的笑容,他说:“那就赶紧从了我吧。”
“再考虑考虑。”宁信就喜欢看着徐牧涯一脸焦急的样儿。
“要不我们上民政局把证领了吧?反正你我都成年了。”徐牧涯不上宁信的当,继续侃侃而谈。
“去民政局前先去警察局。”宁信脸上的笑容像变戏法似的,瞬间消失不见。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好姐妹在警局里受苦,自己却在这儿吃香喝辣,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徐牧涯的眼神中闪过早就预料到的嘚瑟,胸有成竹的说:“我们好好的把早餐加午饭吃完,然后去接林晗慧就行了。”
“你知道这件事?”昨天晚上宁信对徐牧涯说了很多的事情,至于说了什么,早就忘了。
“恩。”徐牧涯点点头,“你告诉我的呀。”
“那我还告诉你了什么?”宁信一脸紧张,生怕自己在奶茶店的那些事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徐牧涯。
徐牧涯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戏谑,朝着宁信眨着那双令无数女生嫉妒的眼睛,很欠扁的说了一句,“你猜?”然后就收拾碗筷走进了厨房。
宁信倚在厨房门上,看着徐牧涯清新俊逸的身姿,还有他纤纤玉指中青白色瓷盘,觉得自己处于画中。眼前的这个男子,像神一样完美,完美得找不到一点瑕疵。爱神丘比特的箭真的射中了她吗?
“徐牧涯,你会做饭你家人知道吗?”
徐牧涯狭长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被潺潺水声掩盖,他说:“那么我爸妈干嘛?着急见父母啊?”
“去你三舅姥爷!”这是宁信在网络上新学会的名词。
徐牧涯把盘子放到碗架上,温柔的微笑,眼神中带着无尽的宠溺,“有时间在这和我斗嘴还不如去练琴。谱子就在钢琴那儿。”
“好。”宁信也是明事理的人,乖乖的去练琴了。
但宁信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在哪练琴!钢琴在哪呢?
宁信的目光掠过沙发上白色的袋子,开始打量徐牧涯的家。
这是宁信第一次见识徐牧涯的香闺,怎么形容呢?反正就是不能用她学过的词语来形容。你懂的,她语文不好。
徐牧涯的家是套复式楼,上下共两层。上层就是两个有密码锁的房间。下层有厨房、吃饭厅、大厅以及两个房间,还有很宽广的阳台,加起来莫约两百平米。
整个家的装横都是以简约舒适为主调,米色的沙发和吊灯显得奢华味十足,层次分明。因为刚过完春节,地上铺满了兔绒地毯,踩在脚下的感觉很舒服,软绵绵的。
宁信曾经送过林晗慧一套兔绒的衣服当生日礼物,可是费了我几千块呢,给徐牧涯这么奢侈的当地毯用,也不知道浪费了多少钱,害死了多少兔子。
当然,宁信没有那个资格教训徐牧涯,在她那个真正的家,正垫着比这更夸张的东西。
人的好奇心是无限大,正因为上层的房间有密码锁,所以宁信踏着木板制成的古朴楼梯,一点一点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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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的时候人们常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那么人工开密码锁也是机遇与常识的巧妙结合。
宁信先试了一下徐牧涯的生日号码,发现不对,紧接着输入了自己的生日号码,然后门刺啦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