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瑄错愕地推拒他,但他不但不予理会,反而迈开大步往暗沉的树丛里走。
“你要去哪里?”
“后院有一间不见天日的小屋。”宇森漫不在乎地说着。
“你……想做什么?”语瑄因震惊而发抖。
“对付一个老是想逃走的新娘,惟一的办法就是把她囚禁起来。”宇森似真非真地威胁她。
“不……”语瑄惊恐的低喃。“我还不是你的新娘!”
宇森蓦然的定下脚步,他的双眸很快蒙上一层阴霾,语瑄瞅着他令人恐惧的眸光,知道自己触怒了他。
“是吗,那我会让你立刻‘名正言顺的。”他不客气地甩下她,在她还反应不过来之时,他已将她抵在树干上,攻击性的吻灼上她颤抖的唇,大手火速探进她胸前的柔波的毛衣里捕捉住她,她心惊胆战地直想退缩,但她根本没有退路。
他放开她的唇,低下头去火热地吮吻她,就像对待一个经验老道的女人,一点也未发觉她整个人都因心底那放不开的桎梏而惴惴不安。
“不要这样……”她哀求他,惶惑的泪在她的眼睫上凝聚,一颗心疯狂的飞奔在雾茫茫的恐惧之中。
“闭嘴。”他恶意地吮咬她柔软的蓓蕾,全然无视于她的感受,无情地扯下她的长裤——
她修长的腿在风中战栗,接着她听见他解开裤子的挲挲声,惊骇之中她逃出他霎时松懈的封锁线,逃命似的在树丛中狂奔。
但她狂颤的双腿比不上他矫捷的身手,他不但捉住她且狠狠地将她就近压抵在树干上,惊愕之中她的发狂乱地披散开来
“你究竟想逃去哪里?”他的双手撑在她的双肩上生气地问她。
“我……只想逃开你!”她脆弱地说着,由大屋里透出的些微灯光照在她无助的眼睫上。
“你以为你还逃得掉吗?”他魔鬼般冷峻的眸子逼视着她。
“我配不上你。”她别开小脸凄楚地低诉。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像一缕绝望的轻烟飘进他的心坎底,他看见她眼中令人怜悯的卑微。
“我是没要过一个别人的情妇。”他不想安慰她,也不想给她留余地,也许是大男人主义作祟,他根本无法轻易谅解她,更难以勉强自己去漠视她曾是另一个男人情妇的事实。
“请你放我走好吗?”她再次的请求,但这句话像一根引线,引爆了他的怒气,侵犯了他的尊严。
“我接纳了你,还不代表我对你的宽容吗?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准你再说这句话,我的耐性有限。”他严正地告诫她。
“如此的接纳一点意义也没有,你并不爱我!”她受伤地垂下眼帘。
“错了,甜心,我正要‘爱’你。”
她惊吓地看着他慑人的眸子逼近自己,热烈的唇压住了她的。
他灼热的舌老练地交缠着她的,强壮的臂膀高举起她狂颤的双腿,将烫人的火炬送进她颤抖的深谷中!
她惊愕得紧闭双眼,但一闭上眼,脑海竟浮现一张狰狞邪恶的男人脸孔,一张令人作呕的嘴欺压了过来,一个巨大的硬物撑开她的下体撕扯开她的禁地,带来了剧烈的疼痛,她惊恐得几乎昏厥。
他讶然地发觉如此严寒的空气中,她额上却冒出斗大斗大的汗水,而她恍如处子般的紧窒,更教他惊诧万分。
“你在害怕?”她的耳边出现了一声嘲弄的低语,将她拉回现实中,她垂下粉颈,羞辱感充塞在她贫乏苦楚的心田。
“你怎么了?”他疑虑地问着,但怀中的人儿并不肯抬起脸来面对他。
“回答我。”他又问,低下头去瞥她,看见她的精致小脸撒满泪雨,烟雾般动人的眸子盛满迷惑及忧郁。
“这……真的是爱吗?”她凄楚的问话竟叫他一时哑口无言,她心碎的模样几乎叫他心折,但随即一阵阴冷的风扫进他的心头,他冷酷且讽刺地反问:“你认为呢?”
一串串冰凉的泪从她长长的眼睫上滚落。“我没有资格爱你……因为我不洁净……”
“你没有必要轻蔑自己来博得我的同情。”他不以为然地将身下的火热深抵进她的花甬尽头。
他锐利的言词像一把刀,狠狠的劈向她,让她心魂顿失,她终于了解——原来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