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虻用力挣扎着,不过只是蚍蜉撼树罢了。
“从一开始我就给过你很多后悔的机会,是你自己一个一个错过了。我要的是你的自愿,否则我早就把你绑回来了,何必浪费一个多月的时间来讨好你?”
“自愿?可笑!如果不是你陷害小磊,我怎么会……”
“我陷害?!哈……”孟柏文笑了一声:“嗯,对!我就是这么下三滥!我现在就该做点下三滥的事吧!”
胸膛撞到羊毛地摊上并没有痛感,手腕处却感到金属的冰凉。
“本来这个是打算过几天给你享受用的,现在,只好用来惩罚了!”孟柏文从墙柜里拿出一套针管注射用具和药剂。
孟柏文慢条斯理地撕开包装,装灌好药剂,左手摁住刘虻不安分的手臂,右手将针头慢慢插进他的静脉。
针管推塞到底,孟柏文起身出去,没有留下一句话。
封闭的房间里没有钟表,不仅是时间观念,各种意识都开始一点一点地模糊。什么都思考不了,各个感官却越来越敏感。金属的手铐,皮带的束缚,羊毛的绵柔。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折磨着刘虻,他挣扎着靠在墙上,双腿无意识地踢动,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想努力睁眼看清东西,眼前却总是天旋地转的样子。
当孟柏文再打开门时,刘虻已经不是那副高冷禁欲的样子。他闭着眼睛蜷在墙边,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眼圈红红的,嘴唇微张喘息着。
刘虻听到有声音,便向声源跪着走过来。
“在这里坐着,不要动。”孟柏文命令道。
刘虻果然不动了,双腿呈m形坐下。
孟柏文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是各种款式的鞭子。他拿出一个有短刺的,在关上抽屉前又犹豫了,最后选择了一根包裹着细绒的鞭子。
手起鞭落,疼痛却爽快的感觉弥漫着刘虻。
“叫我主人。”
“主人。”刘虻闭着眼睛跪着回答,没有丝毫意识,只是存在一些本能。
孟柏文接着抽下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
刘虻的身体已经布满了浅色的红痕,像濒死的鱼一样喘息着。
赵家大宅。
“三爷,前几天派出去闹事儿的刀疤连和磕巴孙都被疯子诚收拾了,他们做事卩火示╳不干净,赔上了西南边的赌场和夜总会。”管家弯着腰,一副恭敬的样子道。
“看来疯子诚到国外待了几年,性子收敛了不少,这么久才反击,也算是沉得住气了!”赵三爷吸了一口翡翠烟嘴的水烟袋道:“还有什么消息么?”
“还有就是……三水刘在尼泊尔走私军火的时候被杀了。是孟柏文部下的人,沙漠之鹰,一枪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