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丰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画浅突然觉得她想这个声音,想的发慌。
“嗯。”
千言万语,最后还是化作了一个恩字。
“想对我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
画浅不禁惊讶,丰城对于她的心思完全是了如指掌。
“不高兴。”
不是疑问句,带着肯定十足的把握。
一句话,惹得画浅心头一暖,这几日来的念想,再加上母亲叶知秋刚才的嘲弄,画浅一下绷不住了,带着明显的哭腔,对着电话那头的丰城。
“嗯。”
眼泪如出闸的洪水,肆意奔流。
肩膀微微的松动,呼吸也有些不稳。
画浅捏着手机就是不肯说话。
丰城原本想试探一下,画浅有没有知道,他说的礼物是指狠狠的虐了李舒瑶那个疯女人,替她出了一口恶气。
没想到电话那头的粉面娇儿哭的人都要断了魂,心疼的紧,丰城对于画浅的眼泪向来束手无措,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没有告诉礼物的原由,这会委屈的很。
就软着嗓,对着画浅简明扼要的说明了原委,还不忘他的初衷,生怕画浅有所误解。
画浅原本就为着这件事情,愧疚的没有脸去面对丰城,听到男温软的嗓,絮絮叨叨的对着她说的那些话,泪流的更凶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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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
丰城以为画浅听了他的解释能止住哭声,谁可曾想,女哭的更凶了,听的那他挠心挠肺的难受。
“你没有对不起,乖,不要哭。”
丰城肠刮肚的也就这有一个乖字,很明显在这个节骨眼是没有什么作用的,画浅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捆绑着自己,岂有是别人能帮得了的。
“你等我。”
电话并没有挂断,画浅清楚的听见丰城对着徐管家说的话。
“徐管家,准备车”
语气里的急躁和不安是她从不曾想过的。
丰城急急的对着徐管家丢了一句,害怕画浅等久了,又对着手机说了一句。
“等我。”
这次是坚定不移的口吻,带着莫名的安心,传到画浅的耳朵里,分外的暖心暖肺。
“嗯。”
要说画浅做过的最不识大体的事情,也许就是这件事情了。在大过年的,除夕的夜晚,家团聚的日,没有收住自己的眼泪,也没阻止丰城来找他。